“看什麼呢？”真是可恨的聲音，Jane恨恨的看過去，卻是一瞬間皺了眉。是光影的原因嗎？看過多少次的一張麵孔，為什麼今天，此刻會有那麼大的不同。張揚中的沉穩，肅然中的幽默，這是他嗎？
“沒什麼。”終於找回思緒的女人有些局促的轉過臉。
“再看也不是你的，總裁和夫人那可是天下無雙的絕配。”他在說什麼呢？Jane不明白那種難以言說的怒火來自何處，隻知道他的這句話就像是刀刻在心間，很痛。
“胡說什麼呢？”林得升自然是胡說，這樣的玩笑私底下也開過，那時也都是一笑而過，可是，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還是說，因為是在總裁辦公室所以要保持一份沉穩的樣子？
“你辦公室好像挺熱鬧的。”低低的笑聲，君至一頓，眼眸不深不淺的瞥向一方，聲音頓時消寂。
這才是變臉好不好，Jane鄙夷的看向那假正經的男人，真是會裝。林得升自然感受到了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隻是，在總裁麵前，他總得老實點不是嗎。
“下班一起吃飯，等我。”低沉醇厚的聲音，林陌有的時候想，是不是別人的愛情也是這般，這般的簡潔。
“好。”想歸想，淡淡的回應，林陌輕笑。“你工作吧。”這是要掛電話的節奏，可是，那端遲遲沒有說話聲。林陌聽著那熟悉的呼吸，輕輕喚到，“君至。”
“嗯。”轉過身的人，眉宇間是一席無法忽視的鬼魅。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對一個女人的牽掛，這麼強烈，即使見她不過幾個小時。
“我要掛電話了。”這種口吻就連林陌自己都有些差異，這真的是她嗎？笑笑，真的是她，愛情中的她。
“好。”看著屏幕上輕笑的女生，君至坐了下來，“是不是和我想你一樣在想我。”
“總裁，這是會議紀要。”君至眉眼淡淡的，所謂會議紀要隻是一個形式而已，在他這裏，隻有聽到的才是最真實的。當然了，這一點Jane也是了解的。
隨意的翻了一翻，筆在某頁輕輕劃下。“我們的目標，不是要比CM共公司怎樣，而是要在發展的基礎上進軍。CM公司於我們而言，你覺得是什麼。”
Jane有點楞，總裁這是在向她提問？“阻礙？”
“墊腳石。”君至笑的鬼魅，“他隻是讓JL更加強大的催化劑。”這麼狂妄的話偏偏從這個人口中說出是那麼的讓人相信。或許僅僅因為他是君至，他就是那個神話。
“我明白了，總裁。”Jane點點頭，拿著許久不曾出現瑕疵的文件走出辦公室。
“總裁，那間房子已經裝修好了，還有家具什麼的，您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