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閑扯了一會,七國城有名有姓的風雲人物,風景優美的地點,一些奇聞妙談。
李峰了解七國城,而白遠了解外麵的世界,各有所需長,可以說相談盛歡。
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兩人拱手告辭。
而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吳沫始終老老實實站在白遠背後,從頭到尾,不發一言,和原來不停的和白遠唱反調的個性,大相徑庭。
這時,吳沫螓首微轉,望了眼越來越遠的酒樓,見白遠已經走遠了,忙加快幾步,走到白遠身旁,細聲問道:“他,是不是也是衣冠禽.獸?”
聽到吳沫擔憂的問題,白遠腳步不停,嘴角掀起細細的微笑,調侃道:“放心,不是衣冠禽.獸。”又加了一句:“頂多是斯文敗類。”
想不到原來天真的丫頭,現在變得草木皆兵,不過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斯文敗類。”四個字回蕩在吳沫耳中,腦子一下子蒙了,又回想地下室的三個女孩,忽然大聲驚呼:“那你還和他……”
吳沫突然的驚呼引來街上齊刷刷的目光,瞬間被冰霜解凍的麗色吸引,又看了看邊上的白遠,有幾個,自認身手不錯的才子,已經迫不及待,摩拳擦掌,準備英雄救美,奪取芳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遠天然免疫各種眼色,開口打斷了吳沫接下來的話,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因為世界上壞人太多,就不出門了?”
吳沫一怔,驀然知道自己又想到夢魘的一幕,失態了,表情一肅,又恢複了自己冰霜的色彩。
而邊上躍躍欲試的幾人,看著兩人嫻熟的談話,知道自己誤會了,立刻輕咳兩聲,袖子一舒,若無其事,向前走去。
“你的魅力還真不小。”
免疫,不代表不知道,白遠對邊上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偏頭看了看吳沫,真不知道這冷冰冰的女人有什麼好,幾人出去,百分之六十的目光,都在吳沫的臉上,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自然在看王沐的大腿,而白遠隻有被當路人甲,無視的份。
吳沫對這個話題置若罔聞,任誰每天被男人盯著,都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對美麗方麵的誇耀,想要卷起心中的漣漪,幾乎是不可能。
燕窩再好,天天吃也會吐。
經過緩衝,吳沫靜心來,不由自主,分析白遠對李峰評論的根據有何得來,可想了一會就放棄了,這不是她的專長,還不如直接開口。
吳沫冷冷問道:“你怎麼知道李峰是斯文敗類,而不是衣冠**?”
白遠笑著說:“想知道?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吳沫偏頭冷哼:“做夢!”
白遠無所謂的聳聳肩。
人們常說,好奇心害死貓,卻不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比貓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們已經用一次又一次,證明了這條真理的正確性。
而吳沫又為這條真理添了一塊磚瓦,因為她也沒有敵過心中的好奇,再次吞吞吐吐說道:“喂,好吧……算我,算我求你。”
白遠卻不肯如此簡單放過她,笑著追問道:“求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不知道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