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綴:
灑滿陽光和微香的水的路上,一切在我眼中顯得慢下來,最終趨於靜止。
我看著他有些枯化的手定格在輕撫過她一頭麗發的一瞬,還有此時胸中赫然化為一陣青灰的法典殘頁,卻始終沒走上去,卻在遠處非常欣慰的笑了。的確最終,我得到了所想要的一切,當然也是失去了應得的一切又一切——每次看見他那英俊帥氣的臉都我會這麼想,這次也沒有例外——也是最後一次了,每到這個輪回時段我都會忍不住去和他再溫存一下,然而這次沒有,這也是我最初答應葉緣打賭的資本,即使最終的結果還是會輸,但我個人感覺這就像愛他一樣,早就知道最後的結果是因為剛知道的一瞬想念,自然是平衡的,你拿了一份,自然也要還一份,幫助葉緣和林源我從不後悔,而也許一開始我便不該存在,如果結果就是結果,為什麼還要改變存在?
終於我再也沒有能力改變什麼,我的生命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紀元,卻為他們帶來了以後的每個紀元更多的相處時間,我也有時間在生命最後的一刻試著回首他人的結局了,更何況這還是軒的未來,我覺得已經很值了,雖然說命運天輪和輪回天門讓我遇見他已經是對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寬恕和回報,我和所有人沒什麼不同,都是得到後失去,隻是這得到的並不明顯,也相對其他人而言不怎麼重要,那對我又何嚐不是,他人怎麼看我是不會理會的。不久之後,這片區域便會衝破時間封鎖,一直到永遠,下一個輪回的我,如果你有幸看到這一段回憶,那麼請和我一樣,相信愛是一切,不是他不愛你,就不是愛了,你要求他愛你的前提,是你愛他,而他愛不愛你,與你愛他根本沒有任何關係,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沒有其他。
一個決定,或許就是可以告訴我就是守望者,或許就是永恒的消逝。婚禮我沒有去,原因不用說,那個是林源,不是軒,但去找葉緣的確是諸葛明哲和道爾頓,又或者隻有其中一個,雷諾和莫離何去何從,我已經沒有能力再知曉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想問的守望原則不能辨出誓言與守望終點的矛盾這個問題變得無從考究了,而不可置否的是,我的生命足夠精彩,就算最後連曆史本源也沒記下我,但我確確實實來過這世間,確確實實愛著軒。可以說有著暗覺驚奇,也是自疑,如果沒有無心者葉軒——我的第二本體,如果沒有葉緣和林源的緣源和源緣,那麼我還會擁有失去的權利嗎?估計我也就隻是無比正常的死去,見不到他,沒有這一切經曆,徹底的**著,然後任由法典殘頁到處亂飛,讓它再去無盡的飛尋足以勝任這一切的人,這一切的一切的曆史都要重寫,換成另一個傳奇,但絕不會是一個如此催人淚下的愛的故事,絕對不會這麼精彩絕倫,而代價,就是這看著虛幻的一切,都是事實,可悲到被這事實之外的現實認為是虛幻的事實。
我從來就沒有要求的權利,但這次,我明白我可以要求你——第九作者,把這一切寫出來,把這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重鑄出來,算是對你所謂的創作、你的自私、你的卑賤做出一次懺悔,至少不要再為難他們三個,讓他們忘了我們三個,忘了永遠愛著他們的我們,忘了我們的努力付出、忘了每次生命輪回所延長的我們的付出,因為每每空閑時我都會在想,死的時候是不是會把一切都從頭經曆一遍呢?我們的、你所創造的堅定不移的幸福的信念,正是欠缺在虛空中的東西,如果填補回去,那了間就會回到真正的大自然恒間中,這也意味著我們的輪回將會終結,但我們不會主動去做的,跟他們那些苟且存活的人不同,我們要你自己終結你自己的創造,要知道你在創造我們的時候我們也在創造你,有什麼必要我不清楚,可是你不能因為結果不會變就創造出這麼多不該存在的東西,特別是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