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弋擺了擺手,道:“不就是收拾收拾一下不懂人世的小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他心裏卻樂翻了天,屁股都樂爛了。
一旁的寧子柔這時卻滿不在意地哼了一聲,淡淡道:“不就是打贏了一個楊子陵嗎?我看也隻是運氣好罷了。”她雖然也為亞弋贏了這場比試而高興,但說出來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番話。
“嘿,你給我贏一個試試?要不要這樣?我和你打一個,隻要你打贏了我,那你自然就打得贏楊子陵了,怎麼樣?”亞弋眉毛一挑,毫無掩飾地向寧子柔挑釁。
“來就來,誰怕誰!”寧子柔性格火爆,當下嬌喝一聲,就要拔出劍來同亞弋一決高下了。
殤塵雪忙出來站在兩個人當中,和聲勸道:“寧師姐,你別太在意,我大哥並不是真的想跟你打,你們兩個都讓一步吧。”
寧子柔豎眉看著亞弋,道:“隻怕他還不想讓一步吧。”
亞弋雙手抱胸,瞥了寧子柔一眼,隨即轉過頭去,悠閑道:“某人也不是沒這個打算嗎?”
公孫羽見了,登時一陣煩躁,喝道:“別吵了,吵吵啥?同門弟子之間打打殺殺的成什麼樣子?才剛高興了一會兒,就給你們吵沒了。”
亞弋和寧子柔相視一眼,都哼了一聲,不約而同地轉過了頭,誰也不看誰。
俞明和殤塵雪對視一眼,臉上皆有苦笑之意。
公孫羽又笑哈哈地交待了幾句,不過是些言語上的嘉獎,然後又是回去好好休息以後勤加修煉,在四脈會武上大展身手雲雲,亞弋幾人聽了不痛不癢。交待完了,就挺步走了,留下亞弋四個在原地。
四個之中,亞弋和寧子柔有氣,當先反向走了,殤塵雪無可奈何,跟俞明道了聲別便追亞弋去了,留下俞明一人兀自搖頭不已。
亞弋與殤塵雪回到房來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房間裏都點起了燈燭。一進門便看見張豐正坐在桌上兩隻手裏各拿著一兩個鮮果啃,兩個腮幫子高高鼓起,聽到聲音,他轉過頭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這時笑了起來,嘴裏含糊不清:“戈哥……殤大哥……你們回……來了……”
亞弋眉頭一皺,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幹什麼?”
“哦,這是門裏發的一些補給,說是俺們修煉辛苦了,特地給俺們犒勞犒勞。”張豐咽下嘴中的食物,這才說得明白了。
“他要真那麼好心怎麼不發幾壺酒下來犒勞犒勞,竟搞這些瞎玩意。”亞弋一屁股坐了下來,隨手拿了個果子在衣服上揩兩下,啃了起來。
殤塵雪也坐下,倒了碗茶水,喝了一口,道:“門規裏可是規定了門派弟子非特殊場合特殊時刻平時一概不準飲酒。”
“老子這次打得天門那廝屁滾尿流,給咱們玄門掙了多大的麵子啊,這不是正是該值得慶祝的特殊時刻嗎?”亞弋白眼道。
“對呀,要不俺去給掌門說說吧,說實話俺都這麼久沒沾酒饞也都饞死了。”張豐道。
亞弋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張豐:“你腦袋被門夾了?人家掌門日理萬機,還有這閑工夫來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