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阿布早早躺倒了舒適的大床之上。忙碌了一天,此時的他才算能夠真正地休息一下。
被子之中一頓蠕動之後,貓咪突然露出了腦袋,扯開大嘴衝著阿布笑了起來,現在的小月也是疲憊到了極點,現在能夠享受這番安逸,哪怕是死也值得了。
“喂,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阿布翻過身子,轉向身後小月的位置,奇怪的是,此時的對方竟然恢複了人類形態,安靜地躺在阿布身邊。
“哼,你就知道想哪些長遠的事情,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人家。好啦,好啦,剛才在地獄之中已經讓鬼醫治療了一下,你看。”說著,小月做起身子,開始誇張地掄起胳膊。可是剛剛阿布還看見對方一瘸一拐的,怎麼這麼快就恢複了?
“行啦,不牢您操心了,你還是安心地休息吧!”說著,小月一頭栽倒在枕頭之上,然後呼呼地睡著了。
“之前還這沒想到地獄使者還會睡覺啊!”阿布盯著身旁的小月,忽然腦袋之中閃現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個女孩也不錯嘛!除了脾氣有時候暴躁了一點,也沒有什麼缺點啊!而且,樣子還……”阿布瞥了一眼小月衣服之中圓鼓鼓的物體,臉色突然變得通紅了起來。
“天啊!我在想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在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當中,阿布托著疲憊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那位黑衣老者再次出現在阿布的麵前。隻不過的對方,手中已經握起腰間的那把忍刀。依然是夕陽西下,依然是逝者森林,不同的是對方的刀刃之上已經一片血紅之色,正是餘暉映照之後發生的結果。
黑衣老者手持血色忍刀快速逼近,猝不及防的阿布被對方直接貫穿,此時的他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傷口已經血流成河,
“人的身體之中竟然隱藏著如此之多的血液嗎?”
阿布從噩夢之中突然驚醒,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而懶洋洋的小月看了眼坐起的阿布,隨後轉過身子繼續睡覺。
“該死,難道我要被那位天忍老者折磨一輩子嗎?”
輾轉反側的阿布最終穿戴好衣服,起身去戶外運動一下,他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欣賞清晨的光景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勤謹的了,但當他看到院中正在為花草樹木澆水的布爸,阿布有些自慚形穢了。
“爸。”阿布輕輕喊了一聲,隻見對方沒有回應,隻是伸出手掌招呼他過去。
“看見了嗎?這棵植物本來快要枯死了,經過我的努力現在的它已經重獲新生了,怎麼樣?你爸厲害吧?”阿布看著布爸,突然萬般話語湧上嘴邊,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厲害,厲害,老爸最厲害了。”
“怎麼了兒子?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昨晚睡得不好嗎?還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放不下?”布爸抬起頭來,看向身後的阿布。
“爸爸,真正的強大到底是什麼?”將布爸視為摯友,此時的阿布也不想掩飾什麼,於是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吐露了出來。
“嗬嗬,怎麼了?和別人打架吃虧了?”布爸打岔地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吧!昨天我碰見了一個強敵,對方竟然完克我的力量,如果是您,您會怎麼辦?”阿布緊接著追問道。
“嗬嗬,年輕是好啊!竟然還有心思小打小鬧呢!要是換做年輕時代的我,我肯定要把他打倒爬不起來為止,不管對方多麼強大。但是現在不行嘍。”說完,布爸繼續給其它花草澆水施肥。
“但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管是力量,速度,還是對時機的拿捏,對方都將我遠遠甩在後麵,我實在是找不到對方的破綻……”就在阿布想要繼續埋怨下去的時候,布爸突然舉手示意對方停下,然後舉起了手中的花灑。
“既然你找不到對付的破綻,那就用的力量給他製造破綻,就像這樣。”阿布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布爸的右手食指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戳中了花灑,隨後清水從一枚硬幣大的空洞之中流了出來。
“別告訴你媽。哎呀,看來咱家又要換一個花灑了。”說完,布爸提著依舊流水的花灑轉身離開了。
“那是我的父親嗎?什麼時候竟然擁有這般伸手?哪怕是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未曾聽他提起過,今天竟然才展露鋒芒。”比起布爸的秘密,阿布更專注於布爸之前的話語。
“難道老爸的意思是要我擊中力量攻擊一點,將對方的最強防禦化為薄弱之處?真的能夠實現嗎?”帶著滿腦子的疑問,阿布朝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