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聽著棍棒揮舞的淩冽勁,招招致死。
他們才不管什麼隊友,就算冷恕手裏有他們的人,也依舊是毫不留情。
剛開始冷恕還能應付的得心應手,隱約覺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
他手裏的人,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
冷恕扔了他,隨手撿起他剛才的棒球棒。
帶頭的那人抬手,“上。”
二十幾個人,都是練家子。冷恕就算練過,也定是寡不敵眾。
打了三分鍾。
他的後背和腿被敲了,整個蹲在地上。
一聲嗤笑,逼的冷恕眼睛通紅。
棒球棍挑釁的敲在冷恕的頭頂,仿佛下一秒就要敲碎他的頭。
碰的一聲……
冷恕趁著他們不注意從地上站起來,搶過那人的棍子用力砸向他的頭。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棍子打來。
冷恕悶哼一聲。
停車場的燈突然亮了。
從各個入口衝進來了人,冷恕看的清了,發現是小湛!
圍著冷恕的人一下子就慌了。
“老大怎麼辦?”
“媽的,他們怎麼知道消息,撤!”
這夥人從一個方向突圍,小湛帶來的是方圓的保安,那夥人都是亡命之徒。
很明顯占了下風。
小湛顧不上關心他們,先把冷恕扶了起來,“冷少,你傷哪了?”
“沒事。”
借著小湛的力,冷恕才站起來。
小腿和後背,痛的他悶哼了好幾聲。
冷家別墅。
仆人各個麵色緊張,冷恕正在樓上,從下午開始發著燒。
宋哲元帶著設備過來,一進冷家就感覺到了那股低氣壓的緊張感。
“冷少呢?”
“在樓上,還發燒,宋醫生,冷少還吐了血的。”
吐血?
宋哲元心裏嘀咕一句,眉毛也緊接著皺了起來,看來這夥人下手不輕。
他推門,小湛正無措的站在冷恕的床前,一臉擔憂。
床上的冷恕臉上染著不正常的紅。
宋哲元拿開他額頭上的毛巾,探了探。
“不是普通的高燒。”說著話,已經從自己的箱子裏掏出輸液瓶,“他們下手這麼恨?”
小湛用力捶了一下牆壁,“媽的……一群小人,趁著冷少一個人!玩陰的!”
“你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
“我……”
小湛詞窮了,是冷少自己要求一個人去方圓,說是有文件要談。
他本來想跟過去的,結果被他拒絕了。
冷少是什麼人,誰不知道,他下的決定,沒一個人能推翻。
小湛是趕上有一個重要文件要讓他簽,等他時間太長,隻好自己找了過去。
他現在該多麼感謝這個合同書!簡直救了冷少一命!
“行了,等他醒過來在說。”
後背和腿上的淤青明顯,宋哲元反複檢查了他的頭。
傷口裂開了些,感染了。
發燒也是這個引起的,他該慶幸,那夥人沒把棒球棒落在他的頭上。
不然見他就不是冷家了,而是ICU了。
冷恕醒過來時,已經是午夜。
小湛趕回冷氏處理文件,宋哲元站在窗台前。
冷恕動了動身子,聽見聲響,宋哲元回頭看著床上的人。
“逞什麼強?”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