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元囑咐小湛兩句準備走，被冷恕喊住。
“等等。”
“怎麼？”
“去隔壁，看看她。”
宋哲元點頭，“她比你強。”
言下之意，程若曦比他聽話。冷恕眯著眸子，掀開被子下了床。
程若曦醒了，小腦袋困的磕頭。
宋哲元拆了她的石膏，腳上的傷好了很多。程若曦的腳小小的，那青紫消了，還是留下了印記。
他眸子停留了一會。
背後冷恕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你看什麼。”
宋哲元背後的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這才拿出消毒水消毒。
“腳。”
坦坦蕩蕩。
病服對冷恕來說有些小，他的腿很長，病服褲子愣生生被他穿成了九分褲。
他一靠近，將程若曦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大手撫摸著她的腦袋。
“冷恕？”
聞著熟悉的味道，程若曦才醒，眼神還有些迷離，“你沒睡嗎？”
“沒。”
冷恕目光落在宋哲元身上，忍不住催促，“你快點。”
“有什麼好催的。”宋哲元抬頭看著冷恕，“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冷恕的嘴角動了動，不動聲色。
程若曦倒是來了好奇心，她一個勁的盯著冷恕看，“不會吧。”
宋哲元和她對視，搖搖頭。
“出去。”冷恕淡淡的開口，下了逐客令。
“得，放心，我現在就出去。”
宋哲元囑咐程若曦，“你的傷養的不錯，要努力，這個很容易留下後遺症。”
“行，我會的，謝謝你。”
宋哲元頗為滿意的看了程若曦一眼，觸及到冷恕微怒的眸子，趕緊閃人。
“該換了。”
程若曦的頭靠在他的頭頂，冷恕一開口說話，他的胸口跟著顫動。
“什麼？”
程若曦從他胸口抬起頭來看他，“什麼該換了？藥嗎？”
“不是。”
冷恕盯著懷裏的人，似是在笑。
“家庭醫生。”
程若曦一臉懵，冷恕被她這副模樣勾的心癢癢，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唇湊了過去。
他剛刷完牙，還帶著薄荷香。
涼涼的，很清爽。
“還睡嗎？”
兩個人額頭貼著額頭，“餓不餓？”
冷恕的聲音性感又魅惑，程若曦躲在他的懷裏消化。
還餓不餓……
一大早上就被他吃了個完全。
“冷少，老爺子過來了。”
門外的小湛敲了兩下門，“在您的房間。”
“嗯，我知道了。”
程若曦一聽老爺子來了，趕緊從冷恕懷裏出來，規規矩矩的坐好。
整理了自己的頭發。
“要跟我去嗎？”
程若曦搖搖頭。
“那你再睡會。”
程若曦點點頭。
冷恕勾了下唇，鬆開程若曦離開。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拐棍被他握在手裏，轉了兩個圈。
“您怎麼來了。”
“哼……”
老爺子嘴上哼著，臉上卻是很滿意的看著冷恕，“你倒是有覺悟。”
“那丫頭怎麼樣了。”
冷恕坐在老爺子的對麵，手剛碰到小湛沏好的茶。
“很好。”
“哼……”爺孫倆之間飄著茶香，茶如口雖苦，沒一會那清香彌漫在口腔裏。
“那丫頭跟著你沒少受苦。”老爺子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