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抹欣長的身影，他背後光芒萬丈……快要把程若曦的眼睛給閃瞎了。
“你怎麼來了？”
明明臉上的驚喜都藏不住了，冷恕牽著程若曦的手往屋裏走。
“這樣的成績，我應該陪著你一起。”
程若曦噗嗤一聲笑出來，“冷恕，你怎麼就這麼……”
“什麼？”
“深得我心啊！”
冷恕一臉傲嬌，“這是當然，我是你老公，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想要我都懂，無論是床上還是生活還是工作……”
程若曦臉又意料之中的紅了。
“你怎麼能大白天耍流氓呢……”
“你是我老婆。”
兩個人在樓道裏說著悄悄話，賣場裏有小湛盯著，不會出意外，程若曦很放心。
冷恕捉住程若曦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我老婆真棒，真優秀。”
程若曦心情好，“多謝老公啊。”
因為這個稱呼，被冷恕又壓在牆上親了一會，程若曦擔心有人過來，放不開，全身緊繃繃的。
冷恕鬆開了她，替她整理了頭發，彎唇一笑，“可以走了。”
“對了，路西想要請我吃飯。”
“你想去？”
程若曦翻了個白眼，“當然要去了啊，我還讓她把李一明帶去……這個小妮子，我們沒少請她吃飯，也該到她還人情的時候了。”
和路西約的時間是晚上，程若曦等到賣場關門，心情愉悅。
冷恕下午的時候就回了冷氏。
程若曦待在賣場無聊，索性去旁邊的商場逛街，好巧的碰上了阿梅。
阿梅不是一個人來的，跟在她身邊的正是許言。阿梅每次想要出來，都和許母說和許言出來逛街，許母才會放人。
“若曦，聽說你新產品賣的不錯啊，什麼時候慶功宴啊！”
“今天有地方吃了，改天。”
“也行。”
站在一旁的許言也淡笑著開口，“恭喜。”
“謝謝。”
阿梅去試衣服，許言和程若曦坐在外邊等，程若曦看了眼手機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若曦，你很喜歡他嗎？”
程若曦表情一愣，她看著許言，眨著眼睛，氣氛有些尷尬。
她沒想到，許言竟然這麼直接的問了出來。
許言不是直接，是這句話已經藏了好久，忍了好久，盡管他知道問出來，結果也不會變。
可就是想聽程若曦回答。
“嗯，不是喜歡。”程若曦沒有藏著掖著，她看著許言一臉認真，“是愛，許言，我愛冷恕。”
許言胸腔裏的跳動聲仿佛停了一瞬，他大腦嗡的一聲。
她不是喜歡而是愛。
比他想象中還要愛，問了果然心更痛了。
“許言，找個好女孩吧。”程若曦說這句的時候也是真心的，“你值得更好的人，比我好的人。”
她笑了，笑的很燦爛。
許言盯著她的臉，不自覺的被她的笑感染，握拳的手漸漸鬆開。
手心的汗意讓他回神。
“好。”
“若曦，這件怎麼樣？”
阿梅從試衣間出來，程若曦起身過去看，許言坐在原地，許是腳麻了，許是沒了力氣。
兩個人買完衣服，冷恕的電話也打過來了，程若曦開心的報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