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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懿獨自一人坐在雅間裏,好笑的瞧著自己手中的那信封,就兩張銀票呀,雖然麵值不小,可是卻連莫然那日腰間掛著著的流蘇都買不起呢。
“主子。”肖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趙嘉懿淡淡的說,之後門吱啦打開,肖湖走了進來,向趙嘉懿單膝跪下行禮。“起來吧。”趙嘉懿淡淡的說道,將那信封放入自己的胸口,又問道:“我讓你差的事,如何了?”“回主子的話,奴才已經查出了一些頭緒。主子上回去杭州明察暗訪時,所認識的那位倪知府,似乎與這盜賣私鹽一事,也有著一些關係。”趙嘉懿那次去江南,為的就是探查私鹽一事,可是到了杭州時,卻莫名其妙的斷了蹤跡,無奈,自己便隻能放棄,年後的時候,那邊的線人又得了消息,自己這才又去了一次,卻發現了倪知府這條線,隻不過此線不算鮮明,自己與卓風勉也就隻查出表麵的那些人。為了防止驚動他們,這才現行回京,再讓線人去明察暗訪,這才得來消息。
趙嘉懿輕輕挑眉,思慮良久,這才問道:“此事與京城這邊,是否有什麼關聯?”若是有,那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肖湖知曉自家主子在憂慮什麼,可是,既然得到了這個消息,那就隻能如實說道:“主子,那倪知府在未去杭州擔任知府一職之前在京城當官的時候,似乎與太子爺的關係不錯。”
趙嘉懿緘默,若是太子,那可就真難辦了,自己當時徹查此事,也不過是來了興頭,又想去江南遊玩,這才接受了皇上的旨意,可是現如今,又該如何處理?“主子,可否聽奴才一言?”無論如何,肖湖都是趙嘉懿的師爺,在這種時刻說出自己的意見和看法,可是很有必要的。他見趙嘉懿沒有反對,“主子,咱們這事也徹查了,那時候也跟皇上說了,現在,倒不如就放了這事吧。”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可自小與自己主子的關係卻不怎麼好,這次若真是徹查到底,皇帝知曉了主謀,想來也頂多懲戒一下太子爺。而對於自家主子,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呢。
趙嘉懿點頭,確實如此,“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吧,以後如何,現在也沒個定奪。咱們也就隻有靜觀其變明明哲保身罷了。好了,此事也算是辛苦你了,改日我自會將你的賞賜給你,現在,你也就先回去吧。”
“主子,奴才還有一事想要說。”肖湖說道。
“說罷。”趙嘉懿拿起八角桌上麵的茶盅,舉止優雅的端起,然後輕輕的吹著氣,淡淡的說。
“沐公子現在正在樓下。”肖湖平靜的說道。
趙嘉懿挑眉,不覺好笑,沐智宸不是說以後再也不來這充滿酸儒氣息的地方吃酒了嗎?怎麼現在又跑到這裏來了?沐智宸與他是一塊兒長大的好友,他平日裏雖然覺得沐智宸太過放浪,可卻也沒覺得有什麼稀罕,畢竟,京城大部分的公子哥,都是這般。“來便來就是了,等下好生招待著,不要收錢便是了。”好友難得來一次,自然是沒有不請客的理。
見趙嘉懿這般,肖湖也平靜下來,既然主子不反對沐公子來這兒,那想來那位小姐的事情,也不會如何了。“主子,那位莫小姐,和沐公子一塊來了,而且,身邊還有一小子,看著道像是寧府的那位小公子,可是偏生,我卻又聽到有人叫他王信。”撲~剛剛入口的雨前龍井霧狀噴出,趙嘉懿好看俊美的雙眸裏閃現一抹怪異的神情,很是詫異,他們三怎麼會在一起?若是自己消息可靠,莫然第一次如太學女院時,便是因為這倆人,才將腳磨破……“你確定,是莫然?”
不是懷疑,是確實覺得這事有些詫異。
肖湖點頭,自己哪裏有膽子來騙主子?隻不過,“回主子,莫小姐一直帶著紗帽,可小的那日在福萬樓瞧過莫小姐女扮男裝,所以瞧著應該沒錯。”
這事可不好判斷,肖湖隻見過莫然一麵,自然不能完全判定,趙嘉懿不放心,唯恐莫然又如那日,是叫那寧家小子給騙了。“既然你不完全確定,那我們一塊下去瞧瞧便是了。”他說的淡然,很是平常。
肖湖微微點頭,說道:“是,主子。”
這般,他們兩人便一道下樓,去一探究竟……
此事的莫然與沐智宸之間的比賽,已經開始,也不知莫然從哪裏得來的靈感,盡然在沐智宸已經準備好的時候,說了一句差點令他吐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