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珞水伸手抱住季星,“我讓你做的事,都不許告訴你大哥,他就是個混蛋!”
季星個頭比苗珞水要高些。
她站立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苗珞水的睡衣領口。
“大嫂!”她嘖嘖嘴,“你的胸,是我大哥咬成那樣的嗎?”
那麼純潔的小嗓音,說出這麼猥瑣的言語。
苗珞水簡直想暈,“你就是個小混蛋!”
她火速衝進裏間去換衣服。
季星揉揉腦袋,笑得一臉邪惡。
早餐過後,苗珞水準備上學。
季藏鋒回來了。
他還穿著昨晚出去時的衣服。
一身酒味。
白襯衫扣子扣錯了位置,發絲淩亂,腳步吊而郎當的晃悠著。
走到苗珞水身邊時,他停下來,斜著眸子睨了她一眼,眼底甚至還帶了抹似笑非笑的嘲諷。
苗珞水在他頸間看到一枚清清楚楚的吻痕,再往下,胸口部位似乎也有。
他歪斜的襯衫領口上,印著一枚血紅色的唇印。
昨晚他出去幹了些什麼,一目了然。
“對不起,季藏鋒!”苗珞水向他道歉。
她是真心誠意的。
昨晚是她害他被季武揚打暈。
季藏鋒晃著步子朝裏走,沒再看苗珞水。
不知是宿醉,還是昨晚過得太奢淫,他的背不似以往那般修挺,顯得有些狼狽。
苗珞水愧疚得不行,暗暗決定一定要醫好季藏鋒的失語症。
到學校的時候,一早出去跟蹤孫雲佳的阿南已經等在學校門口。
見到苗珞水和季星,他立即默作不出聲尾隨在她倆身後。
“那個孫雲佳,她今早6點的飛機,目的地南洋。”阿南說道。
“南洋?”苗珞水對這個地方很敏感。
因為季武揚說過,他的戰友發現的那個疑似慕豹的男人也生活在南洋。
“另外,她身邊跟了好幾名看起來身手不錯的男人,這些人身上有紋身!”阿南又說。
紋身,也就是說這些男人基本不是正派中人。
一般隻有黑幫的男人會在身上紋這個。
這一點,陡然讓苗珞水產生強烈第六感,會不會這個孫雲佳跟慕豹有直接瓜葛?
為什麼他們都在南洋?
為什麼孫雲佳來去這麼神秘?
為什麼孫盈盈說她已經死了二十多年?
為什麼有紋身男人隨身保護她?
“嗯,辛苦你了,阿南!”苗珞水側過臉微笑,“回頭請季武揚給你漲工資。”
提到錢,阿南顯得有些羞怯,“不用的,苗小姐!”
“那你再幫我盯一盯季夫人,她有什麼可疑的動向及時告訴我。”苗珞水淺笑盈盈。
反正季武揚都已經懷疑她來季家帶有目的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手去做。
在走廊中。
那位被塞青蛙的範教授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裙子款款而來。
“教授,昨天的事都是我們的錯,今晚您有空嗎?我們想請您吃頓飯!”
苗珞水彎了彎腰,說得相當有誠意。
季星立即明白過來,苗珞水這是想拉攏範教授。
因為昨天孫雲佳來學校找的就是範教授。
這個範教授,有可能知道孫雲佳的底細。
想到這兒,季星馬上90度鞠躬,外加十萬分真誠,“教授,您一定要賞臉,給我一個亡羊補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