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次的厘城爭奪戰,在齊鶴年的主導下,提前開始了。
龍陵的狀態很不好。
肉體的創傷經過一些修複已經不礙事,但是他的源魂非常虛弱,以至於遲遲沒有醒來。
“齊鶴年已經向各大勢力遞交了戰書,四天後的深淵入口,厘城的爭奪戰將提前開始。”
“四天、、、也就是說他的傷勢痊愈需要四天的時間。”
“爭奪戰還是以打擂的形式進行。每個勢力各自派遣一人守擂,挑戰者年齡差距在五歲以內,成功堅守三局則獲勝。每個勢力有三次守擂的機會,機會用盡或者無人出戰就會被淘汰。這三位擂主的年齡會逐級遞增,相應的實力也會增強。最終的評判以一個勢力的三位擂主勝利情況來定斷,即三位中成功了兩位,那麼就是最終的勝利者。這種方式考究的是一個勢力的整體水平,在一定程度上是公平的。”
“這是第一戰,隻有在這一戰中成功守擂兩次的勢力才得以進入下一個環節的爭奪戰。”
“你們會參加嗎?”
“不需要我們。我們這一方有你和龍陵,即便遇到齊鶴年也沒有問題。其他勢力的年輕一輩應該不會出現能與你們抗衡的人。畢竟,我們是最晚一批達到這裏的人。”
“龍陵、、、”
謹涼皺了皺眉頭,隻剩下四天的時間。但是他們對龍陵目前的狀況一籌莫展,四天之後他到底能不能上場戰鬥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年輕一輩沒問題。那麼第二位守擂人呢?還有第三位,別忘了,恫羯族還有那一位坐鎮。據我所知目前無人可以擊敗他。”
“我們隻要保證前兩次勝利就可以,盡可能的避免和他直麵衝突。贏下第一場,第二場的時候在想辦法對付他。”
“也隻能如此了。”
雲稚的目光望向房間內仍舊昏迷不醒的龍陵,視線微移,聚集到了另一旁的心塵身上。
“那個孩子是誰?”
“不清楚。在池夏被抓的時候,她就已經存在。”
“檢查過了嗎?”
“隻是尋常的一個野撮子,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龍陵沒有救出池夏反而還身受重傷的帶出來這麼一個小東西。”
“他在昏迷前曾說深淵內有埋伏。”
“是啊,埋伏。”
謹涼微微歎了一口氣,雙眉皺起,想起了不久前齊鶴年的警告。
“讓龍陵把嘴巴閉緊,否則我向你們保證我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他!”
“先是十翎羽的隱藏高手出現,現在又被發現深淵內有他們的後手。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聯係。無論如何,我們要早做準備。”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龍陵救醒再說。有他在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隻能這樣了。我去找找還有沒有治愈神魂的藥,你們在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顯露在人前。話說,齊鶴年是如何知道你們的存在的,他分明沒有見過你們。”
“我們忘了一個人——鐵芒,他擁有流沙鬼族的沙瞳。以至於我們都沒有察覺就被發現。”
“找個機會吧,不能讓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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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在赤銅大門的最高點消失無蹤,無邊的黑暗夾雜著風和恐怖籠罩了整個厘城。
心塵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而後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