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燁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回身朝著太後的臉上親個不停,直親的太後滿臉的口水,樂嗬嗬的笑顏,讓太後更是愛到了骨子裏!
看著太後這般的模樣,黛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水溶卻是瞪著太後道:“我瞧著母後如今是愈發的為老不尊的不莊重,虧得還是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若是被天下人看到,豈不是笑掉了大牙的?”
聽了水溶的調侃,太後登時瞪視著水溶,道:“愈發的能耐了,竟是說起母後來了!”氣呼呼的模樣讓黛玉更是笑紅了臉龐!
看著黛玉笑靨如花的嬌麗容顏,太後亦是笑眯了眼睛,想要拉著黛玉的手,卻是被水溶瞪掉,不由得更是嗬嗬一笑,看著黛玉羞紅的俏臉蛋,道:“玉兒,你瞧瞧,這溶兒可是越來越沒大沒小,連哀家這個母後都來調侃,玉兒也該好生的管教管教才是!”
說著斜睨了水溶一眼,道:“別當哀家不明白你的盤算的,你呀,就是不想有人打擾到你和玉兒的相處,哀家早就看出來了,昨日你就想帶著玉兒和燁兒回府中去了!”
說著又道:“罷了,罷了,讓你們回去吧,若是再留在這裏,就不知道這個不孝子又會有什麼樣的話出來,果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竟是這般的對著你年老的娘親!”
看著太後耍寶的模樣,水溶更是久久的瞪視著太後,一旁兀自偷笑的黛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水溶無奈搖了搖頭,抱過水燁,攬著黛玉起身,道:“罷了,今兒就與母後告辭,省的母後又說兒臣是個不孝子了!”
正在說話間,便已經看到水宸走了進來,水溶臉上的容色登時一凜,上前淡聲道:“見過皇上!”黛玉亦是冷冷清清行禮,讓水宸的心中好生不是滋味!
走至太後身邊,笑道:“請母後安,母後在與王弟夫婦兩人聊些什麼?竟是這般的開心的?”抬起的眼眸卻是望著水溶身邊尚未褪盡紅暈,嬌麗如花的黛玉,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豔之色,讓水溶更是麵如堅冰,冷冽似冬日寒風!
黛玉亦是有些氣惱的別開嬌顏,徑自垂首看著懷中嬌兒,並不去理會水宸,嬌潤小臉上的冰冷之色愈發的濃烈,依偎在水溶懷中,根本就不去理會水宸的一絲一毫,仿若不存在的空氣一般!
太後看著水宸,道:“皇上怎麼來了?這個時候不正是前麵忙的不可開交之時麼?”淩厲的鳳目看著水宸,目光之中所傳遞的意思,水宸自然是極為明白!
收回了看著黛玉的目光,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昨兒晚上風大雨大,怕是會驚嚇到母後,所以今兒下朝便要想著來問候母後一番,不知昨夜可有驚擾到母後?”
太後微微一笑,道:“幾隻小老鼠,一點點的風吹雨打,還驚不到哀家,皇上自可放心,隻是,那幾個該死的老鼠也該是要好生的處置才是,莫要讓人落得把柄才是!”
水宸淡淡一笑,回身看著水溶,笑道:“這些兒子自會省的,母後隻管放心,有北靜王弟在朕的身邊,萬事都不會出了什麼差錯!”不由自主的目光飄向一旁嫻靜佇立的黛玉,卻是急忙調開了目光,看著太後,又道:“昨日聽禦醫回話,那吳貴妃突然之間染上了惡疾,自己要求搬到冷宮去住,母後以為如何?”
太後微微沉吟,看了看水宸,笑道:“倒是難為那孩子這般的知禮了,皇兒也該準了她才是,讓她將養好了身子,再回到宮中豈不是更好的?”帶笑的慈愛麵容,如今是母儀天下的尊崇,亦是更多的成算在心中!
聽著他們說話,水溶早已攬著黛玉坐下,修長的雙手至始至終都是攬著黛玉在身邊,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圍成的城堡,卻是任何人亦是不能靠近的冷淡!
水溶喂了水燁一點水,眉眼不抬地道:“既然吳貴妃娘娘這般的識大體,皇上也該與她有些賞賜才是,畢竟她也是為了皇上著想!”
聽了水溶的話,水宸微微一窒,旋即笑道:“王弟所言極是,朕也該給她一些賞賜才是!”微微歎了口氣,說是要放開的,如今正是朝局動蕩之時,更是不該有這般的想法,更何況,她也隻能是他的弟媳!
微微歎了口氣,說是要放開的,如今正是朝局動蕩之時,更是不該有這般的想法,更何況,她也隻能是他的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