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肥被酒精和笑憋的滿臉通紅,像鹵豬皮似的,估計到達*了,這時兩孫子前後腳接到電話,掛機後即和球總告辭,說有個場子正等著他們多年老杆子拒不過什麼的。
看著四個渾圓的臀部接踵啟程,興奮不已,醬爆隨即揣上包廂門,差點沒夾著他們尾巴,我和春湖迅速將星球左右包抄,按著那孫子的腦袋在桌上。
春湖開始判決:“說吧,想怎麼死?現在你有三個選擇。一不停的重複‘女人長的醜不要緊,關鍵要漂亮’這句話,直到斷氣為止。”
我接上話茬:“二把你放入母豬圈遭*致死。”
春湖說:“三我們活活打死你,你選吧。”
星球翹起頭顱,驕傲且卑賤:“我想聽聽第四個選項。”
春湖將其頭狠狠按下:“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
醬爆學弟走過來指著星球:“球哥,你太讓弟弟失望了,我一直都以你為我人生道路上偉岸的燈塔,如今你眾叛親離,我幫不了你了,隻歎: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老馬倒了,老列倒了,燈塔倒了,萬物皆浮雲。”
星球不停的求饒:“各位哥們,我的親兄弟,我錯了還不行,我是孫子,我是狗屁企業家,倒是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啊?”我和春湖恨鐵不成鋼的將星球鬆開。
我滿腔抱怨:“球總,你搞什麼啊?你把我們當成免費的大燈泡,還是要飯的啊,這麼晾哥們,沒你這樣的啊!”
“哎呦,真對不住,他們都是我客戶,慣愛得瑟,我也就陪他們逢場作戲,完了誰也不認識誰。”
春湖也繃不住了:“那也沒你這樣的給哥們上刑,你說這好好的一家庭聚會,這麼一桌饕餮盛宴,還有兩可餐秀色作陪,多好一景觀呐,你愣是拉倆肥頭大耳的口含手紙蹲著旁邊努糞,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麼吐啊?”
我接著控訴:“頂你,春湖,生存環境本來就夠惡劣的,你還雪上加霜,還讓不讓哥們茁壯成長、快速崛起啊?”
球總滿臉堆笑:“我該死,沒營造一個好的用餐氣氛,小姐,再上兩瓶解百納,我來給兄弟姐妹們兼貴賓朋賠罪。”
醬爆學弟又開始吟詩了:“我看到了,遠方的燈塔並沒倒下,是的,它沒倒下;我看到了,它隻是被一縷霧悄悄的蒙上了眼睛,是的,隻是暫時的;遠方的燈塔並沒倒下,它依然執著且驕傲的駐守在那裏,是的,執著且驕傲的。好了。夏哥、林哥,球哥已知錯了,咱不給他麵子看在解百納的份上先押後再審吧。”
我和春湖異口同聲:“罷了,罷了,先吃酒,換點新鮮空氣,太汙濁了。”
兩瓶解百納混合著先前的白酒一起來勁兒,該吐的吐,該發瘋的發瘋,該大小便的大小便,完了後我們對星球企業家的虛偽麵目又一頓臭批,沒法子他隻得又叫來兩箱啤酒和幾碟下酒菜繼續表著歉意,這才使得話題又殺回女人,星球的女人和如霜姑娘自然成了重點炮轟以及消遣優待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