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路遇少年領袖徐小軍(1 / 2)

星球搞公司跟他在學校搞政治的風格如出一轍。星球也出生於江南的農村,和林春湖的老家是同一個地方,聽他說過很小時,父母親就去了福建一帶的造船廠打工了。我們同屬鄉村的孩子,他的掙紮我比誰都清楚,在廣播影視學院那會兒,我們曾有過很多美好的理想,一起踢足球,一道辦出學院的第一份大學生報紙,那份悸動,那種喜悅,一輩子也忘不了,把整個學院鎮的一塌糊塗。

他和我都曾很努力甚至很辛苦的試圖掙脫命運的束縛,我們渴望在這樣的火熱年代找到自己的位置,更願意在自己向往的事業上和青春玩命,除此,我想不出釋放生命能量更好的辦法。

擊碎,無情的擊碎,哪怕一個月薪600的本專業工作,也在無休止的嘲笑你並將你拒之門外。

醒悟,也是徹底的絕望,還有很多可以投身的事業,星球說當務之急就是要以驚人的速度與學院脫離母子關係,並將自己包裝成一個與廣播影視毫無瓜葛的人,這是唯一的出路。

海子還說星球最近在作垂死的掙紮,他正到處公關遊說籌錢,把大星球傳媒的前景吹的不行,圖謀起死回生。可信任他的人無幾,我倒是願意無條件的信任他,可是我沒錢,沒錢談信任別人會認為你是瘋子,星球生活的全部主題已變成要麼夾個包躲債要麼夾個包接著忽悠,這就是傳說中對付白狼的最厲害招式——空手套。

離‘別裝’創意初稿的日子越來越近,我仍處在一片混沌中,概念像洪水猛獸般的席卷著我,我該怎麼脫身?某傍晚,我在家旁邊的香樟小道上三心二意的走著,被一輛摩托車攔住了,是徐小軍。

就近找了個土菜館,我和他便坐下,準備喝兩杯。

我給小軍滿上:“你這段時間都在新區這兒啊?”

“是啊,活都幹兩多月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哪知道你住這兒啊,自己買的房吧?”

“毛,底層人士哪來的錢啊!租的。”

小軍一副懷疑的眼神:“你可是我們那簇孩子唯一的大學生,現又拍電視,搞了不少錢吧?買房不小意思嘛!”

“我*,小意思啊?咱們誰跟誰啊,從小一起捅馬蜂窩,在南藕塘洗澡打泥仗,我有必要跟你裝嗎?”

“嗬嗬,來,搞酒。”

“搞幹。”

我再給小軍滿上:“小時候多快活啊,現在想想。”

小軍笑的很憨:“也夠猥瑣的,窮快活。”

“就屬你丫的最猥瑣啦,還有臉兒說,你以前就老愛仗著自己老大的地位,特愛裝粗裝魯,你還記得嗎?那時候玩彈珠隻要一碰到你輸了,你就趁我們不備耍流氓搶,承認不?”

“嗬嗬,好漢不提當年勇。”

“是夠勇的,愣是惹得人家老長腿小滿在地上打滾不起來,還有康子一幹人等更是哭得不行。”

“嗬嗬,是他們忪。”

“哈哈,不厚道了啊,再怎麼說當年人家的痛苦也給你帶去了不少快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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