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瞪了女人一眼,繼續憋出笑。“我是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給你透個風,省得倒是尷尬。這次有國際4A公司參加你知道的,他們玩的那套我比你熟悉。”
“他們怎麼玩我了解的不多,可是我怎麼玩,他們一定不清楚。”我自得悠閑喝著我的酒。
甄彼得做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很西式的動作。“That'sOK,好心被當驢肝肺。沒有過硬的人際關係,別天真奢望吃到米蘭這塊肥肉,不過能看到你怎麼輸,這場戲一定更精彩。”
聽著彼得那勝券在握的猥瑣笑聲,我無所謂的吸了口煙。“Whocares!”
妖豔女人被甄彼得拉走的時候,還不忘從背後同我和醬爆挑逗的招手。兩人走後,我和學弟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哪撿的瘋婆子,今晚他們辦事兒女人*時,腦子裏一定全是你。”醬爆開玩笑直用手指我。
“那我豈不虧了?”
“哥,你是助人為樂。”說完我倆又一通哈哈大笑,碰杯一飲而盡。
第二天我又開始無端走神的看電話,可是鈴聲一天也沒想過。我拿起電話,撥號碼,始終嘟嘟嘟無人接聽。我掛了又撥,通了,我才說一句話,米蘭那頭就掛了。
又在指縫間逝去了一周,除了抽煙、喝咖啡、趕飯局、外帶各種扯閑篇,什麼也沒幹成。王總在催我,張大偉那孫子也時不時提醒我。隻有蘇醒給我最溫暖的安慰,在我忙的時候,從來不給我添堵,閑暇時,又賜我以溫存。想著想著,我內心的愧疚感和罪惡感瞬間襲擊了我。
周一一大早,米蘭敲響了我的辦公室,開門一見她,有點驚訝轉而釋然。我謹慎的關上門,給她泡了一杯茶,讓她坐下。她一口沒喝,走到我麵前。“我想跟你說的是,以後你不要再打電話來,我的生活風平浪靜,我不希望有人來攪亂它。
一般早上我的情緒都不會很好。“既然你覺得我攪亂了你的生活,你幹嘛一大早跑來自尋煩惱?”
“我隻是來和你說清楚,沒其他意思。”米蘭微露抱歉表情。
“沒什麼不清楚的,我們有什麼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發哪門子火,也可能我是在有意激這個女人。
“沒什麼,就這樣。”米蘭尷尬離開帶上門。
米蘭在辦公區遠遠看見了王總,兩人都禮貌性的示以微笑,隨後王總笑眯眯的進入我的辦公室。
“怎麼搞的,小田?”王總問我。
“沒事兒。”我輕描淡寫的回答。
“剛看到米總的臉色有點青,她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王總似說實問。
“有嗎,女人總是陰晴不定,就那樣。”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女人怎麼了?女人看似複雜,其實很好懂。”我連忙解釋。“王總你別多心,女人能生孩子,就衝這一點也成就了女人天然的偉大屬性。”
王總開始鼓勵我。“米蘭這種我最了解,居高,傲,但不嬌;背景好學曆高,閱曆卻不一定高,因此也單純;再加上她離過婚,質疑人生的同時,也很脆弱。”我笑了笑看著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