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姐偶爾也會我麵前誇你學習能力強什麼的,好了蘇周,跟我說說吧,那孩子的胳膊到底怎麼被打的?”我扯閑篇過渡到正題。
“沒什麼可說的。”說了這麼多,這孩子怎麼還是不領情。
“必須說,說實話,因為我得幫你,你知道你現在又多麻煩嗎?那孩子家長準備告你,告你懂嗎,就是很可能要附上刑事責任,要坐牢?”對於和強脾氣孩子的溝通,有時恐嚇不為是一個有效方法。
“有那麼嚴重嗎?”蘇周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說不定,法律這種事情說不定,萬一打輸了,那不就------”我撇了撇嘴。蘇周的眼神裏微露幾絲擔心。“你能幫得了我嗎?”“也許能吧,但你不說一定幫不了你。”蘇周被我的小嚇唬所動容。
“那孩子根本就是裝的,大忽悠,什麼骨折啊?純扯淡,頂多就是皮外傷什麼的。”
“嗯,還有呢?,接著說。”
“而且還是那孩子先動的我,然後被我反客為主,於是我就教訓了他一下,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
我點著頭。“嗯,還挺能耐的。人不動我,我不動人;人若動我,我必反擊是吧,這點我不反對。”
“那你們兩幫孩子,是誰先動的手?”我想找到所有有利於蘇周的證據。
“我們這邊先動的手,也就是我先動的手,那也因為他們太欺人太甚了,我才氣不過就------。”蘇周有點自責的神情。
“他們怎麼個欺人太甚法?”
“他們說不買包中華就不讓走,就是那個被我打的孩子叫囂的最凶,還一直的在推著罵著我的朋友。”
“嗯,這個出手的理由還算充分,要是我,我也不會買。”蘇周聽我這麼說笑了。
“還有個問題,如果那家長鐵了心要告你,你覺得你的那些小夥伴會為你出庭作證嗎?”這一點我其實挺擔心的,樹倒猢猻散,況且還是一幫少不更事不成熟的學生,關鍵時刻真不一定有人會站出來。
“他們肯定會的。”蘇周說的斬釘截鐵。
“行了,就了解這些吧。”我準備去找那個實在不想見到的獅吼潑婦,“喂,你真能幫得了我嗎?”蘇周反複在問,看來有些心虛了,心想知道怕就有的救。“我試試吧。”我自信滿滿的朝婦人走去。
“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們被嚇的開溜了,快說,我兒子的前途,你要負責?”婦女一見我拎起手指,朝我鼻尖綽綽點點。
“媽,我胳膊好疼。”兒子跟婦女不停撒嬌說疼,“乖兒子,沒事兒啊,媽媽一定為你討回個公道啊,乖。”母子‘連心’,這句說的一點都不假。
我從容的從懷裏掏出一張名片遞到婦女手中。“這是我的名片,剛一時在忙,忘了做自我介紹。”
婦女接著吼道:“律師怎麼了,我怕你啊?”
“怎麼會?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剛才抽空做了點事情。我已經把整個事情從頭到尾的了解了一遍,你兒子的傷勢我很清楚。並且已經確定七八個願意上法庭作證的學生,同時呢我還取了個兩萬塊錢醫藥費。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拿著這兩萬塊直接去醫院看看。”我一副資深律師的腔調和派頭,內心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