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好香……”
“我抓住花瓣了,真的是花瓣啊!”
……
賓客們伸手去抓那些花瓣,頓時,現場一陣騷亂。
而高台之上,那十二名舞女齊齊跟在花傾染身後,與花傾染一起單膝跪下行禮,齊聲高呼道:“吾皇萬歲,壽與天齊!”
“好!”東臨皇帝起身,帶頭鼓起掌來,“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謝陛下!”眾人再次高呼,起身便要一起退下。
東臨皇帝卻急切的開口製止道:“等等!領舞的那位姑娘留下!”
花傾染一愣,便停住的離開的步伐,朝另外的舞女點點頭,其他人便先行退下了。
東臨皇帝在人群中搜尋到顧桑臣的蹤跡,忙迫切的問道:“顧少,這位就是你請來的第一舞姬?”
被點名的顧桑臣“蹭”的一下直起身,連連搖頭道:“皇上,這位是顧某的義妹,並非舞姬。”
蕭墨離表麵上風輕雲淡,心中卻是風起雲湧。
花傾染獻藝這事他並不知情,顧桑臣也沒告訴他!
這回,花傾染是被一群人盯上了,蕭墨離好鬱悶,但是,他敢確定,若是誰敢打花傾染的主意,他絕對不允許。
東臨皇帝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花傾染,歎了口氣道:“下去吧!”
花傾染微微低身,便要離去。
“等等!”這回回出聲阻止的,是蕭麒。
東臨皇帝也覺納悶,便問道:“天瀾太子有何見教?”
蕭麒起身,拱了拱手道:“東臨皇帝陛下,本王想問問這位姑娘師承何處?為何會跳本宮太子妃自創的‘絕舞風華’?”
“哦?這就是絕舞風華?果然驚為天人!”東臨皇帝不由得誇讚,轉向台上的花傾染道,“姑娘,你可以回答下天瀾太子的問題嗎?”
“自然!”花傾染低低應聲,“兩年前,民女曾隨義兄遠赴天都,與天瀾太子妃一見如故,共同創下這‘絕舞風華’。”
蕭麒心中湧起一道奇怪的感覺,這女子波瀾不驚的感覺實在太過熟悉,可是,一時之間,他竟然想不出來他是在哪裏見過這女子。
越是這麼想著,他越是想將花傾染的麵紗摘下。
而南宮戩卻已經聽出了花傾染的聲音,心下感慨萬千,終於找著了她!便起身對東臨皇帝道:“父皇,兒臣鍾情顧姑娘已久,求父皇做主!”
這一句話拋出,場麵立刻就熱鬧了,眾人竊竊私語,大抵是說東臨太子竟然鍾情於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雲雲之類的。
蕭墨離心情自然不爽,手指不自覺的用力,手中茶杯頃刻裂成兩半,自然也引起了離他很近的東臨皇帝的注意。
“墨離你這是怎麼了?趕緊瞧瞧有沒有受傷!”東臨皇帝看向蕭墨離,從他的表情又瞧不出什麼東西來,便略顯關心的問道。
“不礙事,不小心而已。”蕭墨離歉意的道,將碎茶杯往外拂了拂,立刻有宮人上前拾取,清掃桌麵,而蕭墨離的食指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流進掌心,他卻隻是攥了攥掌心,眉頭微皺,並未說出。
東臨皇帝若有所思的點頭,轉向所有賓客,心情大好的說道:“感謝各位不遠千裏來為朕祝壽,朕甚是欣慰,在此公布幾件喜事,請諸位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