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離默了。
這賈不平居然這麼直接?
“城主,本王恐怕要讓城主失望了!”隨後,蕭墨離無謂的笑笑,回道。
賈不平一副不理解的模樣,道:“怎麼?小女是哪裏不好了?王爺,雖說我們若若是高攀了您,但是,做個妾室還是綽綽有餘的啊!”
“城主誤會了!墨王府隻有王妃一名,絕不納妾。”蕭墨離淡淡的解釋道。
賈若若此時是又羞又氣,推了推自家爹爹,說道:“爹!你做什麼呀!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哪裏帶你這樣將我送人的?”
賈若若此言一出,蕭墨離倒是多看了賈若若一眼,想來這姑娘也是個明事理的,可若是賈不平再敢多說一個字,他可說不準自己會有什麼舉動!
正說著,卻有家丁端了茶水送來。
賈若若瞧見,當下喜笑顏開,道:“我的茶終於到了,渴死了!”說著,她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忙跑過去,端起其中一杯便喝了起來。
“你這孩子……”賈不平寵溺又無語的道,終是看向蕭墨離,低聲笑道,“王爺,讓您見笑了!”
“無礙!”蕭墨離搖了搖頭。
家丁便將剩下兩杯茶分別端給蕭墨離與賈不平旁邊的茶幾之上。
蕭墨離陪著賈不平聊了些所謂國家大事,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賈不平在說,蕭墨離在聽。
蕭墨離耐心本就極好,所以對賈不平所說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酉時末,賈不平終於覺得夠了,便起身,諂媚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王爺,我們聊得實在是太盡興,這都忘了時間了!下官可真是該死!”
蕭墨離隨之起身,淡然的擺了擺手,道:“多謝城主盛情款待。”
賈不平一轉頭,瞧見自家女兒趴在桌上睡著了,當下黑了臉,走過去推了推賈若若。
賈若若茫然的抬頭,然後看了自家爹爹一眼,揉了揉眼,道:“啊!爹,你們聊完了啊!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書房中,點了燈,略顯昏黃,賈若若的如花嬌顏在燈下卻顯得格外魅惑。
賈不平點點頭,道:“若若,爹還有些事要處理,你送墨王爺回房吧!”
“哦,好的!”賈若若撐著桌麵,起身,剛走了幾步,頓覺腦袋一陣昏沉,不由得又伸手扶了扶桌麵,一手揉了揉額頭。
“爹,你……”賈若若剛想開口詢問,賈不平卻打斷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分寸?不知道王爺在場嗎?快去!要是王爺不滿意,可仔細了你的皮!”
“女兒……”賈若若接觸到賈不平的眼神,不由得吞下了想說的話,然後,鎮定的立起身,走到蕭墨離麵前。
蕭墨離便道:“令千金似乎不太舒服,反正賈城主為本王安排的房間本王知道哪,就不勞煩令千金親自相送了。”
賈不平聽了連連擺手道:“王爺,這可不可!您是客人,下官當主人的必定要盡責!若若剛睡醒,有些迷糊罷了!若若,還不快去!”開玩笑!要是不送蕭墨離回房,他的計劃不就失敗了麼?
賈若若委屈極了,卻還是強顏歡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側過身對蕭墨離道:“王爺,請!”
蕭墨離便也不拒絕了,邁步離開。
從賈不平的書房到他的房間,還有那麼一段路。
十一月,風都是有些涼的,但是,蕭墨離卻莫名的覺得身下升起一股火熱,那種感覺,讓他一瞬間記起了那一日與花傾染險些越界之事。
蕭墨離眯了眯眼,他是知道自己有詠木防身,料想即使那茶水有毒,也拿他沒轍,而且,當時賈不平與賈若若都喝了。
卻不曾想,原來,賈不平打的是這個主意!
蕭墨離想著,不由得看了看賈若若一眼,隻見她低著頭,在路燈的光環下再一次顯出了幾分魅惑之色,看著看著,蕭墨離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了,就好似花傾染便在他的麵前一般,他想,他或者太過想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