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朝桐。”花傾染說道。
朝桐受了一劍,但是並未死亡。便是線索的第一步。
原本,朝桐受了那一劍,也是必死無疑,但,朝桐的心髒偏向右心房,這才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他們來到禦醫院探望朝桐,朝桐依然處在昏迷之中。
花傾染與蕭墨離立在朝桐的床邊,其他的禦醫則是在他們身後站成一排。
“回墨王爺。這位小哥傷在左胸,未及心髒,故不致命。但,這位小哥的武功可算是廢了。”禦醫小聲的稟報著。
花傾染蹙眉,沒有開口。
朝桐雖撿回一條命,但是,卻是五髒俱傷,再想練武,恐怕也是夠難了。
禦醫說著,其他人也跟著後麵議論不已。
原本昏迷中的朝桐卻有醒過來的跡象,蕭墨離忙抬手,示意其他人別說話。
朝桐努力的睜開眼,扭頭瞧見蕭墨離便想要起身來行禮,蕭墨離忙開口道:“躺著別動!”
朝桐隻好不再堅持,望向蕭墨離與花傾染,便道:“主子……屬下有負主子所托……”
“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好好養傷。還有,當時的情況……”蕭墨離目光清明。淡淡的詢問著。
朝桐便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當時,屬下奉命去保護南安新皇,並讓人傳信於南安太子爺。屬下到的時候,禦書房已經出現了刺客。屬下自禦書房的西窗闖進之時,正瞧見一名黑衣人斬了新皇的頭顱。那人戴著人皮麵具,看不出真實容貌,哦。對了,那人的腰間係著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麵好像有個‘安’字。”朝桐仔細回想,將所見所聞告訴了他們。
“那金色令牌上是否還有雪蓮花?”一旁的禦醫隨後問道。
“對,是有雪蓮花的樣子,好像……還有龍形印記……”朝桐說道。
禦醫點點頭,道:“那是禦賜金牌,在宮裏可以通行無阻。”
花傾染挑了挑眉,也就是說,那個男人是宮裏的人,還是擁有禦賜金牌的官員。
“禦賜金牌常見嗎?”蕭墨離問道。
“並不常見。”禦醫恭恭敬敬的回稟蕭墨離,道,“皇上登基之後,隻賜給左羅與百暉兩位大將軍一人一塊令牌!”
難道說……凶手就是這兩人中的一人?
可是……據她所知,這兩位都是精忠報國的忠臣,該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才是。
“那麼……”蕭墨離卻是開口問道,“南安舊主所賜的禦賜金牌與這金牌有什麼差別麼?”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禦醫,禦醫怔了怔,開口道:“一模一樣!”接著,禦醫便解釋道,“舊主從來隻將金牌賜給皇親國戚,即使對朝廷有功的大臣也很難拿到禦賜金牌。新皇繼位之後,將十塊禦賜金牌統統回收,重新賞賜下去。”
“總共隻有十塊嗎?”花傾染問道。
“是的,隻有十塊,而且,有一塊金牌的去向不明,沒有收回來。”禦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所以說,所有的疑點都控製在這塊去向不明的金牌之上了?
那麼,這塊金牌究竟去了哪?
“傾兒,我們先回去吧!”蕭墨離忽而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