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羅有些納悶,轉頭看向花傾染,禁不住打量一番,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墨王妃?嘖嘖嘖,果然是個可人兒……隻是……怎麼這麼眼熟啊?”
當初新皇登基大典的時候,花傾染是出現過在所有人的視線裏過,所以,但凡見過她的人,基本都能記住了!
“啊!想起來了,這不是太子妃嗎?”左羅望著花傾染,猛地想起來,忙道。
花傾染頗為無語的抬頭,看了左羅一眼,隻道:“左將軍,你認錯人了。”
左羅臉上浮現幾絲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墨王妃可別生氣,左某是個粗人,不會說話。”
花傾染輕淡的笑了笑,道:“無礙。左將軍,聽說整個朝廷隻有您和百將軍才有禦賜金牌對嗎?”
“嗯,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左羅不解的道。
花傾染勾起唇角,搖了搖頭,道:“沒有問題。隻是,昨夜皇上遇刺之時,墨王爺的暗衛來遲一步,被刺一劍,卻瞧見,那人的腰間有一塊禦賜金牌。”
“什麼?”左羅大驚失色,道,“難道是老百動的手?”
花傾染隻是笑,道:“沒事,不怕!我們府裏的那名暗衛現下昏迷不醒,等他醒了,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當真?你們府上那暗衛看清了凶手的相貌?”左羅心急的問道。
“沒有看清,但是,卻是看清楚了凶手的某些特征。他傷得太重,昏迷之前就來得及跟我們說下凶手帶著令牌的事,不過不要緊,明日他就會醒過來!”花傾染淺笑著解釋道。
這樣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卻像是一把利刃在割凶手的喉嚨。
吏部侍郎追問道:“不是說刺中胸口的嗎?那還有救麼?”
“有些人的心髒長在右邊。”
所以,就因為這樣,朝桐撿回了一條命。
“哦?還有這種事?那可真是太好了!隻要等那暗衛醒了,那麼,凶手便水落石出了!”吏部侍郎不由得有些激動,“到時候,就能替皇上報仇了。”
“嗯,去紫雲殿吧!”花傾染說罷,便是轉向石光與左羅道,“不好意思,石統領,左將軍,我還有事,先走了。”
“請。”左羅拱了拱手,讓開了道路,做了個“請”的動作道。
花傾染微微點頭,便是與吏部侍郎一同離開了。
花傾染便覺得心情大好,不管如何,她也算是出力了,麵對這兩人,她將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接下來,便是要看蕭墨離的了。
而她,必須得為慕容安除掉另外一個隱藏的隱患,這樣,慕容安繼承這南安的皇帝,才能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