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沒小的家夥,穆老頭也是你能叫的?”穆守正白了周強一眼,隨即歎口氣,“能咋了,還不是讓那小姑奶奶給弄的,我說你小子真是作孽不淺,沒事兒把她領到這裏來做什麼?快一個月了,我他媽的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穆守正顯然有些激動,說話都帶出了倆髒字。
“你是說白落雁吧?那妞兒現在還在找你麻煩?”周強忍住笑,戰天級別的白落雁,一根筋的要來找穆守正的麻煩,看來這些天穆守正的日子可真不好過。
“可不是!你說那妞兒怎麼就那麼執著?自從上次被我打敗,她是三天兩頭來找我,一開始還好,站在我門口挑戰,可到現在,這妞兒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不光明正大的來找我了,專門玩兒偷襲,而且時間還不固定,有時候半夜三點跑過來偷襲我一下,被我打跑之後可能過不了幾分鍾又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了……”
“呃……”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穆守正,周強覺得他的確也不容易,原來多儒雅的一個老頭,現在竟然被白落雁給*的成了怨婦!
“她倒也識趣,打不過就跑,也就是不能出這碧波潭,要不然,哼哼,我非追上去拍死她不可!”
穆守正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看了周強一眼,欲言又止。
其實周強知道他的難處,要知道白落雁不僅僅是僅僅比穆守正實力低一點兒的戰天級別高手,而且還有一個關鍵身份,那就是她自己宣稱的,是活佛的女人,嗜血活佛的女人!
她肯定不是嗜血活佛床上的女人,這點兒周強可以斷定,否則的話,她不可能到現在還是處、女,這可是周強用他那雙從無數女人身上閱曆過來的雙眼判定出來的結果,絕對錯不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去確認,那就是白落雁肯定和嗜血活佛關係不一般,很有可能是他的得意門生。
這樣一來,就算是給穆守正出了個難題,他肯定不是嗜血活佛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讓人囚禁在碧波潭十幾年,所以如果他真的宰了白落雁,嗜血活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穆守正被人拍死還是捏死都得看人家的心情。
“對了周強,你們在上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稍微感歎了一下,穆守正馬上把話題轉移過來,一臉關切,顯然這些天也在一直關注上海的動靜,試探道:“我可是得到消息,你們在上海的情況貌似不怎麼好!”
“豈止是不怎麼好,簡直是他娘的糟透了,說的誇張點兒,就跟小媳婦遇到個彪悍男,被人按在地上蹂躪都沒還手的機會!”
周強苦笑著搖頭,簡單把上海那邊的情況說了一遍,重點突出說明了一下現在他們幾個人和人家四大邪教的實力對比,差距那是明顯的,剛才他的比喻也不為過。
“事情竟然到了如此嚴重的程度?四大邪教的人,竟然敢公然對上海警備區司令唐歡的手下動手?”
唐歡已經將上海手下被人襲擊的事兒嚴格封鎖,所以穆守正這邊不知道具體情況。
“是,現在情況很複雜,弄不好的話,老叫花和紅毛怪他們也會有危險,那群狗日的家夥們似乎很是有恃無恐~”
“有恃無恐?罵了隔壁的!這群家夥就是以為自己小雞、雞硬了以為自己能夠捅破天了!也就是老子不能離開這裏,要不然,要不然非得把他們的玩意兒給擰成麻花!他媽的欺人太甚,他媽的欺人太甚,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老子要把他們撒尿的玩意兒擰成麻花!”
穆老頭徹底發飆,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頭發似乎都根根豎起,作為大陸人體修真界的佼佼者,甚至可以說是一定程度上的精神領袖,四大邪教這種肆無忌憚的做法顯然不亞於騎在他身上爆菊花。
周強很滿意他現在的狀態,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股子邪笑,順便把早就揣在兜裏的冰玉觀音拿了出來,笑道:“把他們撒尿的玩意兒擰成麻花?恩恩,這可是個不錯的注意,去吧穆老頭,我給你這個表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