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冷的不是人,是心。也許我們的心已經被名利所占據,讓感情變成冷漠!曾聽過這樣一句話: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首先要學會沒有良心!…………………………………………
2012年11月24日中午14:00。距離三戰爆發時間還有13個小時。
在上海新區一家證劵交易所內,一名保安正扶著一位中年男子坐到沙發上。那名被保安扶著的中年男子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嘴裏還不停的自言自語:完了!全完了。這下不僅輸光我全部身家,還欠下一千多萬的債務。我死定了……
旁邊的保安愛莫能助的站在中年男子的身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的職責:看守著這名輸光了身家,還欠下一屁股巨債的倒黴蛋不讓他在證劵交易所內自殺!
而這名保安就是我!我叫劉誌,今年26歲。從部隊複員後,就在朋友的介紹下,來到這家證劵交易所裏工作。因為這一年來工作表現突出,現在是證劵交易所裏的保安隊長,每月薪水3千多,各方麵的待遇都還不錯。
三千多的薪水在我眼裏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小的時候,三千塊錢就夠我和姥姥、舅舅一家三口生活一年的了。當然,在某些人眼裏,這點錢,連他們餐桌上的一道菜都買不到!就像我眼前的這個中年胖子。
在一天前,他餐桌上喝的一瓶酒夠我辛辛苦苦掙個半年的還要多。他為他那些情人們買的一瓶香水,甚至比我一年的薪水加獎金還要多的多!這個世界上,人與人是不能做比較的。幸好我這個人知足常樂,滿足於現在擁有的,從來不會和別人去攀比!也許別人會說我沒出息,可是我覺得,一個從小就走黴運的我,能有現在安居樂業的生活,真的挺幸福的……
我出生在江蘇洪澤湖邊的一個小縣城裏。爺爺是當地有名的大商人,我父親也繼承了我爺爺的事業,成了當地有名的企業家。在這樣家庭出生的我,可以說是爺爺疼、父親愛,以後一定是一個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千金大少爺!
可是,在我7歲放暑假的時候,不知道天上的哪路神仙跟我開了一個玩笑。一天我在花園的涼亭邊玩,突然涼亭上的一塊瓦片莫名其妙的就砸到了我的頭上,當場我腦袋上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那天正好我母親去我姥姥家了。是父親送我去醫院的,到醫院後,因為流血過多,要輸血。我父親二話沒說,立刻要求護士輸他的血。
可是後來,護士竟然告訴他,他的血型和我的不相符……
兒子的血型和父親不相符,這問題就出來了!反正總不可能是父親出了問題!那有問題的,肯定就是我這個兒子了……
最後的結果是,我一下子從天堂摔到了地獄!從一個含著金鑰匙的大少爺,變成了一個人見人罵的‘野種’。
後來,我媽媽帶著我,離開了這個猶如神界一般富麗堂皇的家,回到了我姥姥家。
有一天,我媽媽對我說:“小誌,你在姥姥家一定要聽話,媽媽去找你親生爸爸!”
是的,那天媽媽去找爸爸了。可是,從此以後媽媽再也沒有回來。不是她不想回來,而是,我親生爸爸住的地方叫天堂,那裏隻能去不能回……
每天晚上,我都一個人躲起來哭泣。每次等我哭完了,比我大8歲我的舅舅都會出現在我身旁,抱著我說:“別怪媽媽,她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
舅舅說的很對,她是我心中最善良的媽媽,我也從來沒有責怪過她。要怪,隻能怪上天故意在捉弄我們……
我就這樣在姥姥的疼愛和舅舅的關懷下長大。而我養父的一家,也在那件事情不久後放棄了本地的事業,全家移民到新加坡發展去了。
高中畢業,我在舅舅的鼓勵下報名參軍。而我舅舅一個人到上海來打拚自己的事業。參軍第二年,我的姥姥也離開了這個世界。從此以後,舅舅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現實的社會,我根本不敢去麵對,也沒有勇氣去麵對。所以,我把部隊當成了我的家。我在部隊表現很出色,24歲就當上了中士副排長。軍隊的首長也都很看好我。可以說我在部隊是前途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