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都已經這樣了,她也隻能……把丫的先女幹後殺,再女幹再殺,女幹女幹殺殺,以泄心頭之恨,順便把罪名落實一下……了。
咳,竟然你丫的都已經認輸了,那我也沒有必要躺在床上陪你裝死了。
靈靈一個鯉魚打挺,神清氣爽地從床上躍起,在莫婉怡驚懼的目光下坐到了寫字台前,回眸輕蔑地睨著莫婉怡:“說吧,大晚上的,你這拖家帶口的上我這來,是被趕出來了呢,還是被趕出來了呢?”
莫婉怡抬了抬自己無力的四肢,再瞄一眼精神抖擻的某人,靠,你丫的不是人!
她悲憤地扭過頭,表示自己不屑和某人說話,以掩飾被戳中事實的尷尬。
靈靈也不勉強她,隻是冷嘲道:“早跟你說了跟我套近乎是會被人冷落的,這回傻了吧?”
那語氣,那口吻整就是一教導晚輩的長者形象,可……
莫婉怡內傷了,您老這是什麼心態啊?!有這麼巴巴地把人往別人身邊趕的嗎?
“哼,那些女人本來就看我不爽……”莫婉怡抬了抬眼皮,不屑、諷刺、輕蔑全湧了上來。
從她一住進那個寢室起,那些人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不就是見不得她長得好嗎,她還就偏要在她們麵前晃蕩,氣死她們。
將視線落到莫婉怡那張嬌媚的臉上,再是半裸的香肩,而後掃過胸前的波瀾,再一路往下……靈靈表示可以理解她室友們的悲憤之情,這丫的長得騷也就算了,穿得也這麼騷,男人又都是肉食動物,自然是專挑葷的吃,葷的裏麵再挑肥的,這挑著挑著自然就都挑到莫婉怡頭上了。
察覺到那探照燈一般的視線,莫婉怡不禁拉了拉床頭的被子,迅速把自己塞進去。
那赤裸裸一副挑菜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深有下一秒就要被上鍋蒸炸煮炒的感覺。
靈靈好笑地看著莫婉怡的舉動,安啦安啦,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可是素食主義者,頂多賣了你,哦吼吼,還可以回收再利用,反反複複,循環再生。
見幽靈靈坐在案前一直鼓搗著什麼,莫婉怡不由心生好奇,從床上匍匐著靠近。
寫字台就在放在床頭,所以莫婉怡頭一探就能看見靈靈筆下之物。
一眼,隻一眼,她就忍不住咆哮了:“靠,你竟然在搞這玩意!”
要問靈靈筆下之物,竟讓莫婉怡大驚失色,其實也沒什麼,就一本小本本而已,一本名為速配手冊的小本本,裏麵就記了兩個人,一個安子昕,一個柳岑皓,不過備注是……
一小受,一小攻,間有紅線搭橋,且在柳岑皓名下掛有倆大字:入贅!
莫婉怡嘴角抽搐,滿頭黑線,醞釀了半天之後,幹巴巴冒出一句:“柳岑皓有了。”
靈靈火速抬頭,眼冒金光,整張臉都燦爛了起來。
學長竟然有了,誰的?啥時候有的,幾個月了?
她就要當小姨子了!
莫婉怡的眼角也開始抽搐了,她受不了的一巴掌蓋上靈靈的臉:“你丫的都不看校報的嗎?季也,柳學長的青梅竹馬,喜歡柳學長很久了!”
季也?誰啊?靈靈目光透過重重劉海加嫩白纖指看向莫婉怡,低迷的嗓音從大掌下悶悶傳出:“我從來不看校報,尤其是那件事發生之後。”
哦!莫婉怡了然,當時那份校報在校內發行了不到半天就被回收了,據說好像是主席大人發怒了,還把拍攝的記者請到了辦公室進行深入的交流,交流之後……那個記者就主動退學了,聽說自此就再也沒有拿起過照相機。
“喂,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季也又是誰?”見莫婉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出不來了,靈靈一個板栗敲在她腦門上,把她拉回了現實。
“靠,我都快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了,這麼有名的人你都不知道,”而且還有非人的思想及體力,莫婉怡深覺靈靈就是一地獄裏出來的怪胎,“季也就是那個被你用球砸了的那個,他可是一直在追柳學長的。”
“那就是沒成嘍。”靈靈輕哼,那還有了,有毛線啊!季也?她對這人還真……有點感覺。
腦中浮現出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對季也,靈靈是心懷厭惡。
那時迫使她轉頭的不僅僅是籃球破空聲,還有那道毫不掩飾的惡意,那個季也是故意把球擲向她的,因此,她才會把球踢回去。
“聽說季也告過白,被拒了,不過他也沒放棄,一路追到了這個學校。柳學長雖然拒絕了季也,但也從沒和其他女生在一起過,連走得近的都沒有,所以大家都說,也許他心裏其實也是喜歡季也的,但畏於世俗的約束才沒敢接受。”莫婉怡道出了自己所了解的全部。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被記仇?這一刻,靈靈對季也倒是有些好感了,畢竟能夠不顧世俗輿論,在追尋真愛的漫漫長途上勇往直前的人為數不多,豈止不多,簡直都快成負位數了,然,這些人恰恰是靈靈所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