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好吃?一個殺手怎麼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
嗚嗚嗚,都搞得她都不想把幽竹嫁出去了,不行,還是給他挑個個溫柔體貼好說話、允許娘家人在家中常住的老公好了。
幽竹穿著居家主婦必備的圍裙,又端上來一盤截餅,擦幹淨白皙得不像殺人犯的手,回道:“嗯,暗殺的確少了很多,且多是單人行動。”
“我就說嘛,驚魂再囂張也得掂量一下國家的政法,太過出格的事肯定不會做,所以怎麼可能在大市區裏頭掃子彈呢?你越是高調,他們就越不敢對你下手。”靈靈吧唧吧唧地咀嚼著嘴裏的東西,翹起一隻油膩膩的爪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除了驚魂,還有幾個組織的人來找過我。”忽略靈靈明顯得瑟的神態,幽竹挽袖坐在了沙發上把玩著烙有驚魂標誌的匕首,漫不經心道。
“都是些什麼組織?”靈靈鼓著腮幫子,邊努力吞咽著口中之物,邊抬眼瞥著幽竹。
別說,套上圍裙的幽竹還真有那麼點賢妻良母的韻味,連那身斂不去的戾氣都被柔化了幾分,不熟悉幽竹的人一定不會覺得幽竹是殺手。
“多是殺手組織,比如貪噬、獅頭等等,還有也是黑道的,除了一個梵音。”說到後麵,幽竹的眉頭越皺越緊,似是被什麼困擾了一般。
“梵音?”靈靈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眼中蓄滿困惑,“這名字聽起來像教會。”
教會要一個殺手作甚?
“是教會,它的勢力範圍主要分布在國外。”幽竹自嘲地一笑,忽道,“我倒是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魅力,夠格驚動他們。”
看樣子梵音勢力不小嘛,靈靈舔著掌心的殘渣,有些遺憾,都吃完了呢。
“也許他們是想找你做壓寨相公呢?”靈靈隨口胡鄒道。
卻不想,這話一出口,幽竹秀氣的麵容微紅,竟是含羞帶怒了。
“哇,不會吧?真的假的?”靈靈激動地將腦袋湊過去,眼冒金光,“什麼人?男的女的?年齡範圍?家庭狀況?那人允不允許帶家屬?”
紅霞褪去,烏雲密布,幽竹輕挑了下眉峰,輕聲問了一句:“你希望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話聽著怎麼跟懷孕的妻子問丈夫希望孩子是男是女一個樣?
靈靈心下吐了個槽,口中卻是毫不含糊:“廢話,女的要來幹嘛?你小子性取向該不會有問題吧?”
幽竹問出那句本是帶著嘲諷之意,譏笑靈靈所提問題之愚蠢,卻不想,靈靈竟給出了這麼個答案,驚得他啞然無聲。
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如果他現在說那人是個男的,這女人是不是會立刻把他打包送到那人床上?
如果靈靈聽得見幽竹的心聲,一定會問一句:哢,你怎麼會知道,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可惜她聽不見,幽竹也因著突然而至的念頭瞞下了那人的事情。
“那樣一個人,你以為他能安什麼好心?”一句話斷了靈靈的念想。
哎,這世上的人怎麼就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呢?
“你確定他是壞人?”靈靈眼巴巴地望著幽竹,滿懷希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