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手中拿著一遝關於要尋找的人的資料,坐在最喜歡的車子裏麵思索著要怎樣尋找那個害自己倒黴的禍水。雖然當時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一定會找到他的,但自己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還真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心情一直就這樣持續下降中。
跡部的司機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跡部大爺的臉色,一邊感歎道現在這世道還真難過,工作每一個好做的。本以為司機這個職業雖然在身體上累一點兒,但至少不會像那些在商場上的人那樣,精神疲憊。特別是在做私人司機後,就可以不用再為以後的生活擔憂了。但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運氣居然這麼黴,好不容易當了個大集團家的私人司機,卻沒想到那主人是一個喜怒無常且有嚴重的華麗控。現在的自己,不僅要隨時察言觀色,還要使自己的儀表保持完美。這樣的工作下,不僅精神,身體疲憊,就連家庭也在老婆子對我的打扮的猜忌下,麵臨破碎,我還是早點辭職吧!
同樣是在車子裏的跡部,當然不知道跡部家的司機因為他自己的原因心思轉了千百回,決定要炒了跡部家的魷魚。跡部隻是被那尋人計劃而整的心情十分的低落。父親動用跡部家的全部的實力在世界範圍內尋找找,自己肯定是比不過的,而且憑自己現在的人力,就隻好在東京這個小範圍裏仔仔細細的找了。雖然希望很渺茫,但是現在的人們大都都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大爺也不是沒有勝算,不是嗎?
想通後便讓司機把自己載到忍足的家裏,在路上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忍足,“忍足侑士嗎?本大爺現在有要緊事要去你家商量,不管你現在在那裏,馬上給本大爺召集全部的冰帝網球隊的正選人員在10分鍾後的你家集合。”還沒等忍足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跡部大爺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10分鍾後,所有的冰帝正式隊員都來到了忍足的家的大廳裏,跡部坐在大廳中餐桌的上位,下麵的冰帝的正式隊員都有些緊張的安安靜靜地坐著,跡部這麼嚴肅的時候,一般都意味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跡部看著下麵自己的隊員因自己的原因而忐忑不安,覺得有些好笑,連平時雷打不動的睡覺的慈郎都正襟危坐,但怎麼看覺得都有些別扭。
大廳裏陷入一片沉靜之中,大家都目光專注地盯著坐在上位的屬於自己的帝王——跡部,想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把自己叫來。
向日很不習慣這種氣氛,看了看大家:忍足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了手帕,一個勁地擦拭著亮的反光的鏡片;風太郎還是和以往一樣規規矩矩地坐著;宍戶亮在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日吉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冥想了。在寂靜的不像話情景裏,向日終於忍不住開口問跡部,“呐,跡部,你這麼匆匆忙忙地把我們大家叫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跡部正在閉目思考怎麼和他們說的時候,向日的問題就順勢而來,略微地理了理思路,輕咳了兩聲,“本大爺現在就要說明把你們找來的目的。今天早上接到了父親的通知,說是要找一個友人的朋友。父親已經派人去找了,跡部家的全部人手都已經給父親調去了,所以我想憑本大爺自己的力量比我父親先找出那個人,當然本大爺需要你們的幫助,現在發下來的是要找的人的資料。”
在資料發下去的過程中,向日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明顯地不願意。自己今天逛了一上午的甜品店已經沒有力氣了,幹嘛還叫自己去找人呀!找人這種事不是應該讓保衛們幹的嗎?跡部幹嘛又和他老爸叫勁,害的我們這麼累。正在自怨自艾的向日,在看到了對麵搭檔傳來的信息資料的上的照片後,剛才的不滿馬上化為烏有,臉騰地一下就變的通紅。
跡部環視了在自己下麵的隊員們,看到他們和自己開始時一樣的反應,心中有些竊喜,看來自己也不是很丟人嗎?心情很好地向大家說道,“看這個樣子,你們是沒意見咯?那麼接下來我就給你們分配任務:忍足,你去所有的酒吧和俱樂部打聽消息,這是你最擅長的。有什麼意見嗎?嗯哼?”
忍足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這種又不吃力又討好的事兒,自己很樂意為之。有些懶散地答道,“怎麼會有呢?”
很滿意地點了下頭,跡部接著分配其他人的任務:向日你帶著慈郎去賣點心的街道,順便打聽一下消息;樺地就去網球場,看看吧;風太郎和宍戶亮去商場和中華街看看。
扶了一下根本沒歪的眼鏡的忍足,用特有的語言說道,“不錯嘛,跡部。安排人手很有一套嗎?可是我想知道跡部你自己要怎麼做呢?”
跡部不滿地瞪了忍足一眼,這個不華麗的家夥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說道,“本大爺要去聯係各校的學生會主席,擴大尋找範圍。”
跡部話音剛落,大家就熙熙攘攘地走了,隻剩下跡部在那裏思考,自己真的是因為想和自己的父親才這麼拚命嗎?還是因為這資料上的妖精已經徹底地勾起了自己的注意。
轉身,拿出了電話開始了聯係其他學校的學生會主席。現在還是專心地把人找出來了再說吧!現在最好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