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服用了我新研製的特殊的藥品……”
“她可是第一個實驗者啊……”
‘哈,真可笑,居然變成了小孩子。’七尋心裏嘲笑著,甩掉手上斑駁的血跡。搖搖頭努力站了起來。
腳步聲傳來。
他們就要進來了,怎麼辦怎麼辦?七尋在原地轉著圈,左腳不小心絆倒,忍住抽痛的身體,伸手摸索到一根粗棍,拾起,沉重的感覺,來不及細想,舉起它向釘死的窗戶砸去,窗口洞開。
“誰在那裏!?”
“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該死的,你把門打開!”
怎麼辦,爬出去吧?七尋看看自已這副傷殘的樣子跑不了多遠......狂躁的摔門聲伴著叫喊,反而冷靜了下來。
涼風襲來,顫抖的雙手握不住鐵棍,“咚”的一聲掉在地上。滾到牆角停下,那裏有個白色的東西?撕裂的兔子娃娃?!腥紅的眼珠在夜色下顯得詭異非常,裂開的嘴唇嘲笑的看著屋頂……
屋門撞開了,一男一女衝進倉庫,屋裏除了木箱還是木箱,灑滿月光的暗紅血跡朝向一扇洞開的窗口,支撐不住的窗葉在夜風中搖擺著,嘎吱作響。
“她不是死了嗎,屍體呢?”透野驚叫。“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她明明已經死了!”
“現在不是管她死沒死的問題,問題是她逃了,她逃走了,我們就完了!”禦方甩了透野一巴掌。“你給我冷靜!”
陰冷的目光掃向洞開的窗外,“外麵有東西,我出去看看。”
禦方衝向門外,透野跌坐在地上,捂著臉抽泣著。
屋子裏隻有女人的抽泣聲,滿地的幹涸的血液,涼薄的銀白月光,陰鬱的黑暗空間裏泛濫著罪惡,氣氛正好,正是鬧鬼時分。
箱子裏傳來咚咚聲,女人驚懼的僵起身子。
“透野姐姐……”陰涼的聲音從箱子裏傳來。
“呃……”透野仿佛被人掐住嗓子般似的,半天發不出聲音。
“透野姐姐……好冷……好冷……你來陪我……來陪我好不好……”箱子裏爬出一具沾滿鮮血的女屍,額頭的傷口裏鮮血不斷的湧出,僵硬的手臂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向透野的方向爬行。
“不……不可能……呃……”透野把手指塞進嘴裏,拚命的撕咬著。
女屍抬起來,黑色眼珠裏噴薄出強烈的恨意,嘴唇輕顫著:“透野……還我命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