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建新社團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除了社員要滿四人外,還需要一位校董事的簽字,於是中飯的時候,五個人坐在餐廳裏想著如何才能拿到校董事的簽字,至於為什麼是五個人,因為還多了個不二周助。
乾那家夥連綁架索要簽名這樣的事情都想了出來,等於沒有任何對策,隻見伊藤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還有點辦法。
“伊藤,你有辦法嗎?”鬱悠看到她這副表情忙問道。
“那個啊,說起來石川校長和我家還有點關係!”伊藤一副厭棄的模樣,好像以和石川校長有關係為恥似的。
“什麼關係?”乾問。
……
伊藤磨蹭半天才開口說:“姻親關係!”
“撲……”
飯菜噴了滿桌。
“我說你們不要這樣驚訝嘛!”伊藤端起自已的飯盒,挪到遠一點的地方,“那個學生會長早田原太郎是石川校長的外甥。”
“那又怎樣?”乾問。
“早田原太郎和我們家從小訂了娃娃親。”
“和你家誰呀?”鬱悠問。
“我……”伊藤有點臉紅。
“撲……”大石既繼噴飯菜。
“我妹妹。”
“早說嘛!”眾人一般鄙視的樣子。“我們還以為兩個男的訂親呢,不過這樣的關係,你可以拿到石川校長的簽字嗎?”
“……”
鬱悠挑起眼曖昧的看著伊藤,她知道她是女生,那麼這個訂親的對象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已,伊藤也被鬱悠看的紅起臉來。這種場景在外人看來就有點眉目傳情的意味了。
周助睜開湛藍眼眸,一臉敵意的看著伊藤。其實他也不知道心裏那種微微酸澀的感覺該如何解釋,有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隻要一想到她今後可能會和別的男生戀愛,結婚,心裏就會有種莫明的抵觸。嗯,一定是哥哥對妹妹的保護欲,擔心她受到傷害。周助心裏如是想。
妹妹,隻是妹妹嗎?悵然所失……
國中的下午隻上兩節課就放學了,剩下是留給學生們的部活時間。乾和伊藤還有大石都加入了網球社的,隻有鬱悠一個人是美術社的,嗯,一個人也好,該去看看美術社是個怎樣的地方了吧。
美術社一般選在比較幽靜的教室,不容易被打擾。當鬱悠推開美術社的門時,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一共四個人,一男三女,三女圍在某男旁邊,聽那位免強能夠稱得上俊秀的男生口若懸河誇誇其談。
……
其實實際上是這樣子的,因為美術社人員急劇減少,而一年級又沒有新增社員,從而造成了美術社麵臨解散的危機,所以社長某男召開緊急會議,要求部員到一年級急招社員。
當鬱悠一進門,四張臉看到她時,立刻圍追堵截把她攔在門口,進不去也出不來。
“你們想幹什麼?”鬱悠一臉防備的樣子,還作出劍擊的姿式。其實她的劍道也就是半吊子,中看不中用。
“啊,小學妹!”某男一臉親切的表情。“小學妹是新進的社員嗎?”
“是。”鬱悠冷哼。
某男揮揮手讓其餘幾人散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做嶺山內夫,三年一班,是美術社社長。”說著拉過一位長像十分平常的長發女生說,“這是副社長,原田玖美,三年五班。”
“我是不二鬱悠,一年三班,請多指教!”鬱悠彎腰九十度行禮。
“我是草內涼子,二年九班,請多指教!”
“本田乃杉,二年九班,請多指教!”
介紹完畢之後,嶺山內夫帶著鬱悠參觀了美術社,從前輩作品中可以看出以前的美術社還是很輝煌的,隻可惜,近幾年,加入美術社的人越來越少了。
大體來看,美術社四人的還是有些能力的,隻可惜,在各校比賽中從一直未能獲得優勝,而且俊男美女的社團大多集中在校網球部和舞蹈社,從而造成了美術社冷門。
不過鬱悠也隻是心裏這麼研究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擔負重整社團這光榮使命,她可是最怕麻煩的人。
鬱悠第一次到社團並沒有帶繪畫用品,所以隻能先聽社長講解了一些關於美術社的規章製度。
比如說,一個星期至少參加部活兩次,每月需要交完成作品兩張等等,基本上就沒有其它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