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殺了你,再從你手裏搶過來嗎?”
鬱悠用冷冷的眼神看進吉川禦行的深藍色眼眸,眼神交溶中又帶極致的痛楚和不解,“你不會!”
“你如何能肯定,我可是足足追殺了你一年多呢?”深藍色的眼瞳裏交疊變化出不同的含意,似乎又帶著一些極致而又困惑的矛盾,眷戀著而又隱含著瘋狂的恨意。
鬱悠挑起嘴角,將眼神拉向遠處,“如果我告訴你吉川欲乃還沒死,你現在的作法正中他下懷呢?”
“什麼?”不止是吉川禦行,在坐的三個少年都驚的站立起來,一臉不可至信。
鬱悠轉身看向跡部他們,“各位請坐,不要太過激動了,必竟是我們吉川家的事情,但是聽過後請各位出門後就此忘掉行嗎?”
見三人點頭,鬱悠在最近的獨人沙發上坐了下來,“哥哥不坐嗎,這麼站著不會覺得累麼?”
隻到幾個都平靜下來,鬱悠才開口道說:“禦行哥哥的那支試劑應該是詹姆斯交給你的吧?交給你兩支,用法應該也告訴了你?”說的是疑問句卻是很肯定的語氣。
吉川禦行點點頭。
“其實我的兩支也都是詹姆斯交給我的呢,我一直以為兩支分別是U試劑和V試劑呢?你不覺得詹姆斯同時交給我們兩個不是很奇怪嗎?而且我收到了尋找由金的暗示,你應該也是得到了暗示吧?”鬱悠一字不停的說道。
吉川禦行低頭沉思片刻,而後抬起頭來,“這又怎麼證明吉川欲乃沒死?”
鬱悠一眼對上吉川禦行的眼睛,“你恨他吧?恨他對你的對你的殘酷,所以你嫉妒我,嫉妒我這個從沒有嚐過任何苦楚的富家大小姐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你夢想的一切,你想毀掉他欽定的繼承人,然後毀掉吉川家?是吧?森原魚守?”
吉川禦行猛然抬起頭來,臉色慘白,轉而又露出殘酷的笑容,“原來你心裏很清楚麼?”
鬱悠露出一個淒楚無比的笑容,“可是我同你一樣呢,魚守!魚守其實是我親哥哥呢,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你……說什麼?”吉川禦行的身體明顯顫抖起來,“我不相信!”
“嗬!”鬱悠苦笑,“我也不想相信呢,可我見到你母親了呢,就是蘇金,是她告訴我的,她的日文名應該就是森原香麗子吧,我沒說錯吧?她還說你腰上有個紅豆那麼大的胎記呢!”
“你……你……胡說,不……不可能,怎麼會,如果……如果是真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的親兒子,為什麼!!!”吉川禦行有些神誌模糊,抱頭撞向沙發,好像相起了極為痛苦的回憶,不停的抽泫著,有進入瘋狂的趨勢。
不二走過來將鬱悠護在身後,冷冷的著在在地上不停翻滾的吉川禦行。
鬱悠拍拍不二的肩膀,露出一抹免強的笑容,“沒事的……”
跡部和忍足將吉川禦行搬到沙發上,用力製止著他再度瘋狂的動作,好久才平息下來。隻是人變的有些傻傻的,呆愣地看著地板。抬起無神的雙眼看了一點鬱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以為你告訴我你是我親妹妹,我就會放過你嗎?”
鬱悠極不淑女地聳聳肩膀,用無奈的口氣說,“那不正好如了吉川欲乃的意,他要的就是我們互相殘殺!”
“什麼?”眾人驚呼。
“我可沒說錯!”鬱悠搖搖頭,“他要從我和哥哥當中挑出最完美的繼承人,至於他的想法我就不清楚了,總之說他是變態就沒錯!”
鬱悠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那麼現在禦行哥哥要和我合作嗎?還是說你想任由吉川欲乃的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