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巫璽,已經和我的神魂融為一體的巫璽,我要本以為穿越了,過來以後也就把它給忘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倒是它救了我的性命。
愣住的不止是我,就連如是和三個黑衣人都是一愣,都直勾勾地看著停在半空中不得寸進的羽箭。
也就是趁他們一愣的功夫,我手裏鏈子槍一收,一個墊步就竄到了如是身邊,一低頭拽著如是就順著山道跑了下去。
後麵的林子裏又射出了三支羽箭,都被如是撥掉,不過那三個黑衣人倒是沒有追過來,我和如是也來不及想是為什麼了,對於我倆來說就是一個字-跑!玩了命的跑。
我和如是這一口氣就跑出了幾十裏地,都越過了一道山崗子了,看看後麵沒有什麼追兵,我倆這才漸漸的放慢了速度,扶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鼎哥,剛剛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如是雙刀交到單手,也是手扶大樹,臉色潮紅,胸口兩座山巒不停的起伏著。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地噓了一聲,把如是拉到了大樹的陰影後麵,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後背剛靠到樹幹上,一陣強烈的倦意就襲遍了全身,腦袋一歪就又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的,我感到自己好像坐在船上一樣,一浮一蕩,聽到有人在說話,卻又聽不清楚說的是些什麼。
“啊!”我猛的坐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烏漆麻黑的,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要是能亮點兒就好了…”我心裏暗暗嘀咕著,可誰知,我剛一想,整個空間就亮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聲音轟然響起,無悲無喜,滄桑古曠…
“巫,你終於還是醒過來了…”
“你是哪位呀,我這又是在哪裏呀?”我看著周圍,發現自己真的在一片海裏麵,身子下麵就是一扇竹排,然後就是一望無際的深藍海水。
“巫,這裏就是你自己的腦海,在這裏你就是神,你可以造出你所想要的一切,隻要你的能量足夠大。”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你是誰呀?”我試了試,果然我一個念頭,身下的竹排就變成了一座水上的浮台。
“我是璽,是開啟你的鑰匙。”
“你是巫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巫璽一個死物怎麼可能跟我對話。
“是的,另外你想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個死物,”巫璽停了一下,半空裏碧光一閃,巫璽的本身浮現了出來。
“不過說我是一個死物呢,也不完全正確,更準確的來說,我隻是一團儲存著一段記憶的能量而已,以後你可以來這裏修行,吸收能量,好等到難日之時保全性命。”
“難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以後還會有劫難嗎?”我盤腿坐在亭子上,看著半空一閃一閃的巫璽。
“是的…”
“那無所謂了,我覺得我的劫難已經很多了,日後的劫難是劫難,現在的劫難也是劫難呀,反正賬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難日是你的劫難,同樣也是你所在的這個紀元的劫難,到那時所有的一切都將被終結,人類所犯下的罪惡也將被清算。”
“你是說會有世界末日!”我聽到這裏,心中不由得一凜。
“這個我不知道,你的力量還不足以解鎖這一部分信息。”
“解鎖?”我一腦門子的黑線,這巫璽是台高端的遊戲機嗎,怎麼還帶解鎖的,那要不要我去小賣部先充點點兒卡呀。
“是的,至於你要不要充點兒卡,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接受這項業務。”巫璽有些揶揄的說著,“你以為我是來自這個紀元的世界嗎,你以為你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嗎?”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的是意思?!”我聽著巫璽的話,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