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麼,我們可不會喝酒。”凱文疑惑道。
“酒館是探聽消息的最佳去處,你們聽一聽就知道我之前所言是真是假了。”米修斯點了酒菜,三人在酒館角落坐下。
“嘿,聽說了嗎?‘不行’城主把道美給查封了,說是賣違禁品,我看是道美生意興隆,被盯上了,這塊肥肉可是夠大啊!”一個瘦小漢子臉色微醺,低聲對同伴說道。
“你那都是好幾天前的事了,就今天,勞旺家的小女兒被抓進了城主府,理由是啥?與人私通!十三歲的小姑娘還在尿床呢,知道什麼是私通?哼,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早晚得遭報應!”他的同伴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此時神情略顯激動,聲音也大了起來。
瘦小漢子連忙拉住他道:“小聲點,小聲點,你不要命了,小心被巡兵聽到了。”
“哼,老子也就是有家有口,不然非教那‘不行’城主血濺五步,才能解氣。”大漢聲音還是小了下去,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咬著牙道。
“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咱們再接著往下聽。”米修斯對二人道。
當酒館關門時,三人才離去,回去路上被巡兵盤問了幾句,又交了夜行稅,阿諾兩人的怒氣已經爆棚了,回到客棧,凱文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打算怎麼除掉那個‘不行’城主?”
“談這個還早,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提高實力,明天你們到獅心傭兵團那裏擺擂,贏了你們的就給一金幣,先鍛煉鍛煉你們的實戰經驗。”說罷扔給兩人一包錢,又道:“這陣子我有事要辦,這些錢你們先用著,等我辦完事可是要考校你們有沒有偷懶,到時不合格,小心我的‘灼心炎’。”
凱文一聽‘灼心炎’三個字,立馬打了個寒噤,路上他沒少被米修斯整治,‘灼心炎’就是米修斯對付他的絕招,那滋味,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第二天一早,阿諾二人就找到獅心傭兵團的團址,在大門口擺起了擂台,還在白布上用大字寫上:勝者獎一金!
開始傭兵們以為他們是來砸場子的,但團裏的高手把這兩個家夥收拾完後他們也不走,繼續擺擂,後來知道了他們是要鍛煉實戰經驗,傭兵們紛紛大喜,在擂台遷遠一點後連忙排隊,交上兩個銀幣後進行挑戰,還不忘召喚同伴:此地人傻錢多,速來!
凱文身法飄逸,即使不敵也受不了多大傷,但阿諾就不行了,防禦回複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所以很快就滿身傷痕,米修斯不在,他隻好找附近的醫館處理傷勢,當他一瘸一拐的來到醫館時,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孩,頭發也用白色手帕紮起,正小心的為一個傭兵包紮傷口。
“請問醫師在嗎?”阿諾問道。
“我就是,你先坐著等一下。”女孩抬頭看了阿諾一眼,輕聲道。
阿諾坐下等待,片刻後女孩包紮完畢,向阿諾問道:“你傷在了哪裏,給我看看?”
阿諾扭捏起來,女孩道:“病不諱醫,掀開衣服讓我看看。”阿諾臉色微紅的解開衣服,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幾道新添的刀傷,比試不限兵器,好在對手們沒下狠手,當然了,真砍死了誰給錢啊?
女孩白了他一眼道:“爭強好勝的有意思嗎,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說罷取來一條手帕,蹲在阿諾身前為他擦拭掉血汙,細心包紮好,又用指尖輕輕觸碰青紫處,詢問傷勢情況,最後塗上藥膏,叮囑幾句便宣告完工。
阿諾付過錢回到擂台處,休息一會兒就上場了,不久再次傷痕累累,隻得宣布停戰,一個人又往醫館摸去,女孩見他來很詫異,但當看到他是帶著一身傷回來的就生氣了,“你怎麼又跟人打架了,你不想讓你的傷好嗎?”
阿諾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
“我不麻煩,麻煩的是你。”女孩嗔怪道,但還是細心的幫他處理好傷口,至於淤青,阿諾這次沒讓處理,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的恢複能力的確很強,隻有外傷需要做止血處理,其他的都無大礙。
當阿諾第三次出現在醫館的時候,女孩出離憤怒了,她理也不理阿諾,自顧著忙手頭的工作,阿諾張張嘴,但卻什麼也沒說,最後默默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女孩叫住了他,把他拉回醫館處理傷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