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趙氏已經帶著丫鬟們跑去廚房了,其他人見主子不在,難得的機會自然都趁機偷懶去了。雲墨進來的時候院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雲墨進了屋子,這屋裏還燃著熏香,散發出一股甜甜的香味。雲墨將托盤放在桌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屋裏的擺設。
紹明不在,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在的,不過雲墨並不知道。
這房裏安置了一張大床,床上的被褥很明顯是全新的。雲墨讚歎了一下,紹明真不愧是大家子弟,出門在外一切都還如此的講究,顯然是個過慣了富貴日子,受不了丁點兒委屈的人。
她哪知道這其實是趙氏的丫鬟弄得,所有的用具包括被褥都是趙氏從府裏頭帶來的。
雲墨在廚房裏忙了半天,這會兒也著實有些累了,便坐在桌邊邊休息邊等著紹明回來。等了一會兒倦意上湧,便開始打起了瞌睡。
卻說另一邊,莫非政在廚房裏品嚐了雲墨的手藝後,一眨眼的功夫,心上的可人兒就不見了人影。按著他的性子絕對是要大鬧上一場的,可是今日他喝下了摻了料的湯後,到這會兒藥性已經開始慢慢發揮作用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意識的昏昏沉沉,眼前好像開始有重影兒出現了。
紫菱瞧了他晃晃悠悠的樣子,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敢再耽擱,趕緊出門叫了幾個小廝來把莫非政送回去休息。她們用的藥藥性發揮較慢,要不然,用了這湯就發生意外情況,傻子也會懷疑到她們頭上來。
也幸虧如此,莫非政直到此刻才開始有反應,要不然事情可就糟糕透頂了。
兩個小廝架著喝醉酒一樣的四老爺往他那住處走,眼見四老爺好像醉的厲害,佛門清淨之地被人看見了畢竟影響不好,兩個人就避開了人來人往的前門,從後門帶著四老爺走了。
前門處趙氏和隨歌等人急匆匆地走來,切好與他們錯開了,兩撥人也就是前後腳的事兒。
莫非政意識隨然昏沉,可卻還記得自己住在那裏。見兩個小廝到了門口卻不進去,依然帶著他往原來那處走,生氣的給了其中一人一腳:“兩個狗東西,瞧不起爺是怎麼著?爺換了屋子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都不知道!”
兩個小廝一頭的霧水,卻也不敢說什麼,隻是連連叩頭求饒。
莫非政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袖子一揮:“滾滾滾,什麼東西,幾個死奴才,也敢跟爺叫板兒!”說著自己晃晃悠悠的進了院子。
兩個小廝抹抹額頭上的汗,瞧見他已經進去了,不約而同的吐了口唾沫:“呸!什麼東西!自己覺得自己了不起,還不就是個小妾生的扶不上門麵的二類貨!”
莫非政進了院子一路上都沒瞧見個人,也不知道奴才們都上哪兒躲懶去了。自己罵罵咧咧的向著主屋走,雲墨那藥發揮雖慢,可藥性卻是烈的很,就會來這短短一段路,莫非政已經是麵上充血,身體的某個部位明顯的有了反應。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瀉火,自然,在這主屋裏離他最近的就是妻子趙氏。
莫非政進了屋,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桌邊支著肘打盹的雲墨,猛地甩了甩頭,心下暗自嘲笑自己,看來還真是被那雲表妹給勾去魂了,看誰都像她了。這間屋子裏除了趙氏還會有誰啊?
他這會兒口幹舌燥的厲害,眼見桌上盛湯的瓦罐,還以為是妻子煲好了等著他的,立即一把抓起來,連湯盅都沒用,直接揭開蓋子就灌了一氣。
喝罷抹抹嘴,看著眼前嬌俏的妻子變成心目當中表妹的模樣,更是欲火中燒難以控製,上前一把將雲墨抱起來,兩部就將她放到了床上。
雲墨正迷迷糊糊的,忽然發覺自己被抱起放到了一個柔軟的所在,猛地睜開了眼。
莫非政此時已經放下了帳子,整個人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不算強壯的身子把雲墨嬌弱的身軀牢牢地壓製在身下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