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哥忽然歎了口氣道:“臨州的地下現在已經越來與複雜了,已經遠遠超出了上麵所能控製的程度。”
看著滿臉愁雲的綠哥,楊逸新道:“莫非你們已經被上麵給盯上了?”
綠哥點了點頭,道:“是呀,早在兩年前鋼管哥性情大變之後,那時上麵的一些情報部門就已經對準了我們,半年前我們更是發現了特殊部門的人的一些痕跡。”
既然綠哥願意講這些幫內機密事件,應該不會說一半就不說了,楊逸新問道:“既然你們是在兩年前出的問題,那你可以勸一下你們的綠哥,那問題不就解決了?”
綠哥也有些無奈地說道:“那是這麼簡單就解決了,事情也不會越拖越嚴重了,到現在基本上已經很難大事化小了。”
楊逸新心生疑惑,問道:“此話怎講?”
綠哥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正在不斷大吃大喝的趙廣福,一時又不想說出來,頓時臉上生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
楊逸新豈會看不出綠哥的意思,出聲道:“他是我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兄弟,剛剛還和我在警局裏同過難,所以你說給我聽的話,他聽了也無所謂。”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好。”綠哥輕輕地搖搖頭,接著用帶著一絲強硬的語氣對趙廣福道:“你小子聽著可別到處說出去,這對當中的我們誰都不好。”
他趙廣福何時是一個大嘴巴的人,雖然綠哥的態度看起不太好,但是也說明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立即回道:“放心,我這人還不至於把不該說的話到處亂說。”
楊逸新也說道:“我相信他的話,你放心吧。”
綠哥此時也算是放心了不少,道:“十幾年前,鋼管哥、我和藍子三人因為都是孤兒,所以飽受周邊人的欺負,不過這時如此,我們三人就結成了兄弟,後來我們三人來到了這繁華的臨州市,經過了一番打拚,算是站穩了腳跟,那時三方勢力鼎立,相互製約,所以也還算是和平。”
說到這裏,綠哥臉上不禁浮現了一絲懷念,當初三人奮鬥的時光就是一份很好的回憶。
臨州地下現在算是鋼管哥一方勢力獨大,估計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不過楊逸新也不著急問具體情況,因為綠哥肯定會說出來的,道:“你心中的那份熱血還未完全熄滅,看來你在這裏就算是身居高位,但是那份進取之心還是有的。”
“是呀。”綠哥抽出了一根煙點上,然後分別給了楊逸新和趙廣福一根,道:“放心吧,毒這類東西我是不沾的。
趙廣福因為家教的原因,所以即便現在都沒有抽過煙,當初聽自己老媽說家中的老爸未到二十就抽上了,所以就打算從今天開始吧,接過煙向綠哥道了聲謝,拿著就借個火把那根煙點上,算是第一次了。
楊逸新雖然很少抽煙,但是不代表他不抽,看著綠哥遞過來的煙,也就接過來點上了。
趙廣福由於是第一次,所以不小心吸得太大口了,不斷地咳嗽著,煙氣就從鼻子口同時流出,嗆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楊逸新和綠哥見到趙廣福這般狼狽的模樣,不禁一笑,綠哥更是出聲道:“不會就小口小口的慢慢來,又不是喝酒,講究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