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她藏起來,而依照她目前的狀況也不可能自己主動離開,那麼隻剩下一個解釋,有人帶走了她。”
楚雲淩天眼光一閃,嘴角上揚起一抹嗜血至極的弧度,那剛硬削成的側臉,完美的如同一尊雕刻而成的陶瓷製品,那渾身散發的陰狠和肅殺之氣使得那李浩天一怔,隨即眉頭皺的更深,更加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絕非偶然。
“暗二,派出所有血衛出去查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本王先去墨子玄那裏看看!”
楚雲淩天身形一閃,不過片刻便消失在這書房之中,隻留下那森冷嚴肅的聲音在這屋裏久久不散。
“慕容相爺,你讓我辦的的事情,我辦到了,現在該是你履行你諾言的時候了吧。”
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全副武裝的黑衣女子肩上扛著一個似乎仍在昏迷之中的女子,那在麵巾之下的眼睛露出一抹無比陰寒的亮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無比冷酷的道。
“羽和,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一聽見聲音,那一直雙手後背的男子突然回過頭來,露出一張雖然有些年老卻仍舊俊美的臉頰,當他看清楚,那女子的肩上扛著的正是那毫無反應的慕容羽和之時,頓時大驚不已,無比憤怒的朝著那黑衣女子怒吼道。
“哼,我能對她做些什麼?你女兒可寶貴著呢,我還等著用她來換回那千金不換的玉香草呢。”
那黑衣女子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將肩上的人扔給那滿臉鐵青的慕容飛羽。死丫的嗓音之中帶滿了不屑與狂妄。
“哼,我警告你,別想在我女兒身上做什麼手腳,不然這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慕容飛羽有些手忙教的接住那向自己飛來的昏迷女子,小心地查探了她的呼吸,在發現她真的隻是昏迷了之時,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無比溫柔的將她放在地上,威嚴的看著那黑衣女子,冰冷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恐嚇。
“哼,做手腳?你以為,我要是想要在她身上做手腳,你們能看的出來,少廢話,若不是我急需玉香草續命,我才不會同你合作!”
那女子冷冷一哼,緩緩伸出一隻白嫩纖細的小手,定定的向慕容飛羽伸去,將她那副急切的表情收在眼底的慕容飛羽,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嘴角扯起一抹異常嘲諷的弧度,緩緩將手伸進胸膛之中,拿出了一包東西,卻並沒有交到她的手中。
“你幹什麼?還不把他給我,我沒有閑工夫跟你廢話!”
那黑衣女子一聞到那淡淡的玉香草的香味,便確定了慕容飛羽手中的定是那玉香草無異,頓時喜上眉梢,那渾身的陰冷和殺伐似乎也因為興奮而減弱了不少。
“哼,我會給你的,隻是再給你之前,我還要向你確定一件事情。”
慕容飛羽冷冷一哼,緩緩顛了顛手中的東西,一臉的嚴肅與認真。那副神態,似乎是在警告她,如果不說實話,他便會消滅那袋玉香草。
“好,你問吧!”那女子的目光隨著那玉香草的變化而不斷變化著,似乎生怕拿包對她來說無比珍貴的東西被他弄掉地上。
“好,你去把羽和帶到這裏的時候,可有人發現你的行蹤?”慕容飛羽爽快一笑,緩緩收緊手中的東西,直視著那女子的雙眼,渾身的冷冽和殺伐將他換了一個人般,變得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威嚴。
“不曾,我一直都很小心地,如果有人跟蹤我的會知道。”
那女子微微皺了皺眉眉頭,卻是很認真的搖了搖頭,很肯定的一口咬定,自己並沒有被人發現。
“很好,玉香草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們之間進行交易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的,你應該清楚,若是被楚雲淩天知道你我交易,後果會是如何!”
慕容飛羽似乎極其滿意現在的結果,輕輕點了點頭,輕輕將已經有些溫熱的包裹交到那黑衣女子的手中,那黑衣女子大喜的幾乎可以說是搶奪一般的將那玉香草拿到手中,迫不及待的檢驗那藥材的真實性,因此並沒有將慕容飛羽的話放在心上。
“哈哈,慕容相爺果然好手段,竟然能毫不費力地搞到王爺都弄不到的稀珍草藥,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對我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懶得去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那黑衣女子哈哈一笑,小心翼翼的將那藥包收回到自己胸前,或許是因為她此時的心情大好,就連那說出來的話,竟然也是客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