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王爺不是已經說了麼,這治療的方法已經失傳,你……”
袍澤一怔,疑惑的望著慕容羽和那堅毅的背影,粗獷豪放的臉上因為那抹迷蒙而變得溫和了不少。
“袍將軍不必擔心,羽和她自由一套施診秒術,隻是不知道,這對他們的有沒有用,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不要打擾了她施針。”
楚雲淩天眼光一閃,一把攬住袍澤的肩膀,說著就將他向外邊帶去。
“哦,對了,施將軍,麻煩你去樓下安排一下讓廚房給些吃食,不然若是等下他們醒來,一定會紛紛喊餓的。到時候也省下了許多事端。”
那剛到門口處沒多久的楚雲淩天,狠狠一拍頭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有些懊惱的衝著那一臉嚴肅擔憂的袍澤道。
“好,王爺,我們之間沒必要恪守著如此多的繁文縟節,若是王爺不嫌棄,直接叫我袍澤便好。”
袍澤眼底一暗,用力點了點頭,雙手一抱拳,那番邦特有的好爽氣質讓楚雲淩天眼中一動,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男人之間本就不需要像女人那般複雜,他們隻要感覺對了,喜歡對方的品格活氣質,便能成為好朋友,隻是不知道,那生性冷淡的楚雲淩天到底能否發自內心接受那來自番邦的豪爽漢子。
“準備好了麼?”
楚雲淩天靜靜地看著那坐在床邊,雙手托腮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慕容羽和,漆黑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複雜,異常冷清的道。
“恩,給我刀。袍澤的刀因為我們走的匆忙,並沒有帶在身上,下次再還給他好了。”
慕容羽和早就感覺到了楚雲淩天的氣息,並沒有過多言語,緩緩伸出自己那隻纖細白嫩的小手,無比認真的看著楚雲淩天道。
”給你。“楚雲淩天緩緩垂下雙眼,靜靜地從自己的腰間抽出那鋒利無比的軟劍,說著便要交到慕容羽和那伸的筆直的手中。
“我現在還用不了,你來,速戰速決。”
慕容羽和一怔,將自己的袖子高高束起,筆直的伸到楚雲淩天的跟前,明亮的眸子之中帶滿了堅定和認真。
“好。”楚雲淩天一怔,眼底閃過一絲不忍,狠狠一咬牙,說著便要向她的手腕處割去。
“等等。”
慕容羽和緩緩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隻幸存著的茶杯,左手將那茶杯托在自己右手動脈的附近,瞟了一眼那神情突然有些僵硬的楚雲淩天,示意他不要拖拖拉拉趕緊動手。
“滴答~”一聲輕微的皮膚撕裂聲之後,慕容羽和那原本無比平和的手腕處突然多出來一條暗紅色的細線,無數鮮紅的顆粒爭先恐後的湧出,那茶杯不過瞬間便被充滿,慕容羽和趕緊將它放置在一邊,重新撿起另外一隻被子續接。
就這樣,一隻有一隻茶杯被接滿,從始至終,慕容羽和別說喊疼了,就是連沒有都沒有皺一下。
“好了,應該可以了。”楚雲淩天眼底一痛,一把將手中的軟劍扔到一邊,果斷的從自己的中衣上撕下一塊布條,一臉陰霾的緊緊抓住慕容羽和的右腕。
楚雲淩天說著竟然一低頭,同時將慕容羽和的右腕輕輕抬起,他那性感的薄唇緊緊的貼到慕容羽和的傷口處,粗礪的舌頭不住的****著那仍舊不死心想要從慕容羽和血管中逃離出來的血液。
“嗚~”慕容羽和渾身一震,晶瑩發亮的眸子睜得老大,那沒有因為疼痛而發出一絲聲音的小嘴此時竟然發出一聲累死貓咪哼叫的悶哼,聽她的那種腔調,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反而舒適異常。
“你要保護好自己,切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血液的特殊。”終於感覺口中的腥甜漸漸變少的楚雲淩天緩緩抬起頭顱,動作熟練地將手中的布條緊緊包紮住慕容羽和的傷口,同時還不忘丟下一句別扭的囑咐。
“恩,不知道那醉紅顏算不算是毒,若是不算,今日我的血,就算白流了。”
慕容羽和眼底一閃,有些不自然的推開緊靠著自己的楚雲淩天,緩緩端起一尊茶杯,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如同一個死人一般的暗三,有些微微發白的小嘴中吐出一句質疑的呢喃。
“他們對於我們答應來說極其重要,若是這次不成功,我們還要想別的辦法,希望,嶽母他們說的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