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我可以進來了麼!”
正當那臉上有些羞愧的暗三想要說些什麼時,袍澤那無比粗獷豪放的聲音傳了進來,同時也響起了幾聲象征禮貌的敲門聲。
“好了,袍澤兄進來吧!”
“咦!兄弟你醒了!王妃果然好手段!”
剛一進門的袍澤就發現那原本半死不活陷入昏睡的暗三此時竟然自己做了起來,頓時大喜不已,一個健步衝到慕容羽和的跟前,說著便要習慣性的拍拍她的肩膀,表達自己的敬意。
“你幹什麼!”楚雲淩天陰沉著一張俊臉,滿臉怒氣的緊緊鉗住袍澤的手腕,冰冷的聲音之中帶滿了威嚴。
“我……”袍澤一愣,並沒有想到楚雲淩天此時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了看楚雲淩天,又看了看慕容羽和,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無事,這是番邦的禮節,本王妃應該覺得榮幸才是!”
看來,她要好好調養一番了,不過放了這些血,她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
慕容羽和淡淡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那有些怔愣的兩個人,努力壓抑住自己頭部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暈眩感。暗自打起精神。
“你竟然知道我們番邦的禮節,真是……咦……喝點臉色怎麼這麼差?”
那本來興奮不已的袍澤在看清了慕容羽和此時的臉色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眉頭緊緊皺起,下意識的看向他身後的楚雲淩天,希望他們能給他一個解答。
“無事,我剛才給他們針灸的時候用了太多的精力,休息下很快就好了。”
慕容羽和淡淡的搖了搖頭,極其疲勞的合上雙眼,似乎再也不想說一句話。
“袍澤兄,你確定這裏安全麼?”楚雲淩天眼底一動,輕輕拍了拍袍澤的肩膀,終於將他那帶滿擔憂的視線拉到了自己身上。
“沒錯,實不相瞞,這家酒樓是我的產業,我剛剛之所以去了這麼久,就是安排人去打探一下最近的情況。所以王爺不必擔心。”
“如此甚好,這裏就先麻煩你了,我先送羽和回去休息,他們現在身體未愈,不宜移動,還是讓他們暫時在這裏修養吧,等他們好些了再做打算。”
楚雲淩天一把將那自顧自閉目養神的慕容羽和報到懷裏,無比認真的看著那臉上劃過些許失落的袍澤,還未等他回答,竟是迫不及待般,動作一閃,瞬間消失在這屋子之中。
“你好好修養,我和袍澤還要去一趟番邦,府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在這期間,皇後找你的麻煩,你大可以不理,等候本王回來再說。”
楚雲淩天深深的看著那躺在床榻之上,婕妤清顫,雙眼緊閉的蒼白女子,薄唇輕輕動了動,清冷的聲音之中帶著少許柔情。
“我先走了。”
等了許久也未曾得到回答的楚雲淩天,臉上閃過一絲僵硬,最後看了一眼那似乎已經睡熟了的女子,毅然決然的轉身,快速的消失在這房屋之中。
就在那清冷絕美的男子轉身的那一刹那,床上的那醜陋卻有一雙如水般清潤雙眸的女子竟然直直的坐了起來,滿眼複雜的望著他那堅毅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丫頭,你起來了沒有。我能進去麼。”
李浩天無奈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這都日上三竿了,屋子裏怎麼還沒有動靜。
“怎麼了。”
那原本正在整理思緒的慕容羽和陡然聽到李浩天的聲音,心中一動,一把拉開房門,眉頭緊皺的看著那滿臉無奈的李浩天。
“你不是說要學習武功麼,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還……咦……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那搓著雙手笑的有些陰險的李浩天一抬頭,便看見那本應該極其冰冷的慕容羽和臉上不僅蒼白無血,而且還疲憊的可以。
“無事……”慕容羽和輕輕地低垂下頭部,遮掩起滿眼的心事,淡淡轉過身子,給李浩天讓出路,示意他進屋說話。
“還說無事,你看你的唇色都有些發白了,這可是失血過多的征兆,昨天你雖然臉色也是不好,但是絕對沒有今日這麼嚴重,還不快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浩天臉上一虎,說著便抓起了慕容羽和的右腕,那還來不及反應的慕容羽和剛好被他抓到傷口處,痛的她渾身一抖,卻是硬氣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