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那時他才十五歲吧,原來他們都低估了這個男人。
“夏繁華將李氏集團掏空了,你們還不明白嗎?”李穆微微一挑眉,瞥了他們一眼,一臉譏誚和嘲諷,便不再多說話地大步離開了。
專屬電梯裏,李穆撥通了一個電話。
“既然她想去M國,那就讓她去好了。”
“希望她能收的住這份大禮。”
隨即又撥通了給李一的電話。
“找到了嗎?”
“不必了,你留在那裏,我親自過來找。”
“不用理會那群人,最重要的是找到她。”
房間外的客廳裏,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他身後站著幾個彪形大漢,而齊佳則在一旁唯唯諾諾地站著。
“該死,才半天的時間,李穆就完全把形勢扭轉過來了!”男人不甘道,他被李穆打壓已久,沒想到這次也不能讓李穆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不過,這次他至少還有李穆的女人。
“去,看看那女人醒了沒。”男人朝著身後的人吩咐道。
“是。”一名黑衣的手下走進房間,出來後神色莫名,手裏拿了一個已經空了的注射器,“東哥,那女人被注射了神經毒素。”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齊佳身上,在看到她閃爍的眸光的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是說不要讓你對那女人用藥嗎!”男人麵露凶色,站起身來惡狠狠地踢了齊佳一腳,一下子將她踢出好幾米遠。
“我,我沒想到李穆竟然完全不顧李氏集團,”齊佳勉強從地上站起來,“而且就算齊末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可以拿她和李穆交易啊。”
“屁話!一個植物人能交換什麼東西!”
“東爺,不要低估了我這個妹妹在李穆心中的地位。”齊佳捂住被踹得生疼的腹部,麵上笑得一臉溫柔,實際卻對齊末恨得咬牙切齒。
憑什麼,都是齊家人,兩人的差距為什麼千差萬別,齊末被李穆視若珍寶,而她齊佳,卻隻能唯唯諾諾地仰人鼻息!
她一點都不後悔給齊末下藥!
既能讓李穆膈應,又讓齊末再也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李穆不是愛她麼,看看齊末在床上躺上幾年,李穆還會不會再願意照顧她!
想到齊末孤零零在床上淒淒慘慘的模樣,齊佳隻覺得心中一陣快意。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被稱為東爺的男人惡狠狠道,隨即煩躁地捶了下桌子,發出沉悶的響聲,“媽的夏繁華那個賤人,竟然自己逃到M國去了!害得老子一個人在這裏接受李穆的怒火!”
“別讓老子逮住她!要不然有她好受的!”
就在男人罵罵咧咧的時候,客廳裏的門被粗暴地踢開了。
為首的男人一身冰冷的銳意,目光陰翳地掃視了一周,周身寒氣更甚,“她呢?”
“她她她,在那個房間裏。”東爺顫巍巍地指了指房間的方向。
李穆大踏步朝房間而去,而沒想到的是,齊佳的速度比他更快,竟然早就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進了房間。
等到李穆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昏睡著的少女,和一把緊緊貼在少女頸部的刀,還有齊佳顫抖著的雙手。
李穆的心神全被那個昏睡的少女攝去,在發現她並沒有受傷之後,心又懸了起來,“她怎麼了?”
“隻是用了點迷藥罷了。”齊佳強作鎮定,給齊末注射神經毒素的事現在捅出來的話她就真的完了。
“那個女人!”東爺似是要向李穆邀功一般,“齊佳給她注射了神經毒素!”
該死的男人!齊佳低咒一聲,果不其然看到李穆向她掃來的冰刃一般的目光。
她還有什麼好慌的,齊末還在她手裏呢。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齊佳手上的刀逐漸用力,緊貼在脖頸上的刀刃由於過於鋒利,已然滲出點點血珠。
“放開她。”李穆不由得焦急起來,那刀子比劃在自己的身上更疼。
“李穆,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會緊張別人。”似是找到了對方的弱點,齊佳變得更加有恃無恐起來,手中的刀在碧霞的脖子上劃來劃去。
“你想要什麼?”李穆沉聲道。
“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齊佳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你能為齊末做到什麼地步?”
“我的命不能給你,”李穆冷聲道,“我的命隻能給她。”
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齊佳略微頓了一下,也就錯過了李穆眼中一閃而過的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