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煒老醫生興奮地詢問周希漢時,他被邵副院長惡狠狠地搶白了一句。
“周希漢,你去急診室止下血吧,院長等著我彙報呢。”邵副院長催促著周希漢,他又轉過頭對劉煒老醫生說,“你幾十歲的人了,國家名中醫,你們哪來的這麼多古裏古怪的所謂絕技?神醫,神醫,你還以為真有什麼華佗、扁鵲?那都是被人神化了的。虧你還是現代的高級知識分子。”
“邵院長,真的,史書上記載有這幾種高深的醫術,隻是失傳很久了。”劉煒老醫生急切地說。
“劉老醫生,你也不想想,周希漢同學是什麼人?學西醫的,還是個實習生,你也把他的話當真?告訴你,他是耍了流氓交不了差,隻好胡說八道一番,剛好碰到你這老八股。”邵副院長不屑地對劉煒醫生說。
劉煒主任一想,覺得也對,自言自語地說:“對呀,這怎麼可能呢?年紀輕輕,是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顯得很失望,慢慢地往自己的辦公室裏去了。
其實,今天人民醫院幸運地避免了一次醫療事故,薑老大的第三個女人打麻將時突然被梅子核卡住了氣管,到醫院時已經是全身發紫,嚴重缺氧。可是,這時急診科的醫生剛好上廁所去了,留著一個實習醫生周希漢,實習生是不能單獨行醫的,但病情緊急,他想也沒想就開始了施救。
要不是周希漢搶救及時,或者他猶豫片刻,這女子隻怕早已經香魂出竅,去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
可是,現在好,人被救活了,人家卻說他耍流氓,這不冤嗎?
不冤。有幾個人就覺得周希漢不冤,今天,他確實吃人家豆腐了,嬌滴滴一個絕色美人的衣服被他一把撕開,兩隻豬爪似的手就往這美人胸脯上抓去,那猴急的樣子簡直就是色中餓狼。雖說那女人活過來了,可誰會相信是他救活的呢?
幾個證人把他們在現場親眼見到的場景彙報給院長等領導聽。他們說,周希漢確實是耍流氓,那女人的胸脯實在是太迷人了,這周希漢摸的位子是男人最不應該摸的地方。
院長趙奕聽完證人的闡述,嘴角開始流口水了,他忘記了自己是在審問周希漢,色色地問:“這女子很美吧?”
“是,首先沒有注意,現在回想起來,那女人確實很美。”周希漢如實回答。
“比我們醫院所有的護士都要美?”趙奕問。
“嗯,可以這麼說吧。不過,蘿卜白菜各有所好,評價的標準也不一致,所以很難說。”周希漢也不知不覺和趙院長討論起美人來了。
“唉,可惜。……你摸了?”趙奕有些醋意,又有些向往。
“我摸啥了?”
“嘿嘿,你摸了啥還要我說?年紀輕輕的,就不學好啊?唉,不過也怪不得你,這麼香豔的美人兒,這酥乳,這凝脂般的皮膚,這晶瑩剔透的香肌,嘖嘖,誰都會把持不住的。”趙奕院長如夢昵般自言自語地說。
“院長,我們在落實周希漢同學的錯誤事實呢。”綜治辦主任看見趙奕院長失態了,趕緊提醒他。
“喔喔,對對,說到哪兒了?哦,是,你是不是摸了人家?說!”驚醒的趙奕院長終於記起了他在幹什麼,他急忙從剛才的失態中威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