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洛晨大囧,隻覺得頭頂有一萬隻烏鴉飛過。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在笑話他嗎?“你是要我放開你嗎?”他咬牙切齒道。
“呃……”薛芝晴呆住。他又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嗎?誰又惹著他了?這麼凶做什麼?然而,她還沒轉過來的時候,某男已經用動作表明了一切。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薛芝晴的眼睛放大,再放大。他……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何洛晨才不管她怎麼想呢,他隻知道這個女人害他這麼多天以來擔驚受怕的,現在居然一醒來就敢捉弄他,不給她嚐嚐厲害,她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以後管不了她,她還不反天了。他這麼想著,吻吮的也愈發的用了力氣,隻恨不能將這個折磨人的小女子吞入腹中。
此時,薛芝晴的心裏卻是湧上了異樣的感覺。天呐!何洛晨這家夥是在強吻她?那是不是說明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很擔心自己?而且,經過上次在房頂的表白,他們現在應該算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吧?一想到上次何洛晨從房頂一腳踏空的事情,薛芝晴就忍不住想大笑一場,可是無奈的是她的嘴被堵上了,而且某男似乎短時間內還並不打算放過她。
“喂!接吻的時候給我專心點。”見到某女似在走神,某男很不悅地提醒道。這該該死的女人,居然在自己吻她的時候走神,難道自己的吻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某男很是鬱悶。由是在某女終於慶幸被放開,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刻,趴上去又是一陣狂吻。
某女在心中默默流淚,她還剛剛醒好不好?渾身又酸又軟,實在是沒有力氣。他這麼粗魯,莫非是還嫌自己不夠虛弱?這麼想著,眼睛一閉,竟是在接吻的時候又昏了過去。接吻也能被吻得昏過去的,她大概算是從古至今絕無僅有的一人了。
“晴兒,晴兒你怎麼了?”突然發現某女竟然昏了過去,何洛晨慌了,拚命地搖她。她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又昏過去了?何洛晨心裏說不出的懊悔和自責,是不是自己剛剛太粗魯了?但是也沒聽說接吻能把人吻昏過去的啊。
“別鬧!好吵!”被晃得幾欲吐出血來,薛芝晴無力地說道。她隻覺得天旋地轉,暈的不行,大腦卡殼中。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這是什麼地方?薛芝晴隻覺得被包裹在一團柔和的金光之中,四周都是奇奇怪怪的符號。她心內一驚,這該不會就是自己的識海吧?因為那些金色的符號看起來竟和緣渡那老頭畫的相差無幾,而據她的記憶所知,緣渡那老頭可是實實在在的把那些金色的符號拍入自己眉心之中的,那這想來就是自己的識海無疑了。想到這裏,薛芝晴真是說不出的興奮,若她成功記住或者理解了這些符號,不就很快可以成為一個強大的女戰神了?
但是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她不認識這些符號啊!怎麼辦?薛芝晴真是說不出的鬱悶。明明都到這一步了,人家什麼鋪墊都為她做好了,可偏偏遺漏了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不識字!呃,是她不認識這些符號。某女在心中狠狠地將某僧的祖宗十八代都照顧了一遍,丫的!他們是怎麼教導緣渡那老頭的?難道就不能寫個她認識的字符或者畫幅她看得懂的畫嗎?玩什麼神秘,搞得那麼深奧是想作死啊?但鬱悶歸鬱悶,首要的問題還是要先解決這些亂八八糟的、奇形怪狀的符號。怎麼辦呢?薛芝晴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