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章 比不上她分毫(1 / 2)

樓主明明不喜歡喧鬧,卻可以為一個女子,來到最繁華喧囂的帝都,做到這般,怎能不令人動容?

銷金樓裏,大部分的人都受過夜鶯的恩惠,她更是如此。在她最困苦潦倒的時候,遇到了夜鶯,從此不但改變了她的窘況,更讓她成為了銷金樓的教引嬤嬤。在她心裏麵,夜鶯不但是她的主子,更是她一生都要效忠的恩人。

淺兒也一樣,受過夜鶯天大的恩情,她本是一個孤女,後遇夜鶯,才擺脫了貧困的生活,但她卻不守本分,還妄想著成為樓主的女人,甚至還敢對蘇塵出手,真是愚蠢!

淺兒是自小便跟在夜鶯身邊的,所以她自認為,比所有人都更特別,也常常仗著這一點,而對其他人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目中無人的態度,早已讓樓裏的人對她心生反感厭惡,隻是她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自食惡果。

司空銀為淺兒的下場噓唏的同時,淺兒已經來到了帝都。

跟了謝冷,她現在全身都已是病,還染上了令人最為頭疼的花柳。

她站在銷金樓對麵的樓上,隱在角落裏,看到從銷金樓裏出來的蘇塵時,一雙原本美麗的眼睛,此時變得猙獰狠辣。

白皙的手伸出來,在扶欄上狠狠抓緊了,才控製住沒有衝下去殺了那個害的她變得不堪的女人。

目光收回來,落在自己白皙的手上,那裏已經起了很多可怕的紅色斑點。

原來謝冷不但有花柳,還有其它的病。

才跟了他幾天,她就被傳染的一身是病,這個賬,該要找誰償還?

她的眼睛眯起來,心裏一片悲涼。

就因為她喜歡夜鶯,就該落得如此下場嗎?

不,夜鶯是喜歡她的,如果不是蘇塵,她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心裏的恨意,無法得到發泄,下身偏偏又傳來一陣奇癢,雙手狠狠握住扶欄,才忍住沒有往那裏去抓撓。

她此次能來這裏,是因為謝冷接到了任務,出去了。她沒想到夜鶯會做的這麼狠絕,不但讓謝冷毀了她,還讓謝冷監視住她,不準她踏出銷金樓一步,他就那麼在意蘇塵那個賤人嗎?甚至為了她,居然在帝都開銷金樓的分號。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曝露,卻仍然甘願冒這個險,就不怕他的身份一旦曝露,會引來無數人的覬覦和窺探嗎?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就隻是為了那個其貌不揚的賤人。

為什麼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可以讓夜鶯為她做到這般?而自己努力了十幾年,也比上她分毫?

淺兒心裏的嫉妒恨似要將她自己淹沒了般,良久,冷笑一聲,既然蘇塵是他唯一在意的人,那麼,她便親手毀了她。沒有人可以占據夜鶯的心,她不能,別人就更不行。

下身又一陣奇癢傳來,淺兒狠狠的咬住牙關,心裏發誓:該死的謝冷,終有一天,她也要殺了他。

蘇塵從銷金樓出來,直接去了對麵的雜誌社。

她已經好多天沒來了,不知道雜誌社現在有什麼情況。

剛進到樓裏,就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正無精打采的撐在門邊的桌子上,另一隻手翻著桌子上的雜誌看,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旁邊,她的丫鬟雨兒,正叉著腰,凶巴巴的問著餘管事,“你們小老板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你們居然說不清楚,有你們這麼做夥計的麼?”

餘管事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雖然有些年紀,但他在出版這方麵,卻很有經驗,閱曆也豐富,當初夏韞請他來雜誌社幫忙的時候,他還不怎麼肯,後來還是好奇蘇塵口中的所謂八卦雜誌,才興衝衝地跑來。

餘管事此時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指著鼻子呼喝,也不生氣,兀自低頭處理手邊的工作,隻有在被吵的不耐煩的時候,才會抬起頭,瞪著眼睛斥責,“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去、去,一邊玩去,別擾擾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