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紀紗昏迷後,手鞠就一直守在他的床邊,直到勘九郎進來告訴她,我愛羅暴走了,在小李的房間。手鞠這才走出了病房

待兩人跑到小李病房的時候,早已不見我愛羅的影子。

“喂、我愛羅呢?!”

手鞠看向坐在椅子上看似很愜意的鹿丸。

“那個紅發小子?他走了。”

手鞠暗叫聲不好,拉著勘九郎轉身走了。

“鹿丸,他們到底來幹什麼的啊。”

鳴人眯著眼睛撓撓頭問

“麻煩死了,不要問我,我要睡覺,你看著小李。”

“啊!啊!鹿丸!你怎麼可以這樣!!”

無視鳴人的大呼小叫,鹿丸雙手背後,閉上眼睛,仿佛他一直都這個樣子,不曾醒來

過。

“勘九郎,你知道我愛羅去了哪裏麼。”

“我怎麼可能知道嗎。”勘九郎暗暗翻了個白眼“話說回來,手鞠,你很擔心他?!”

“……一半一半”

手鞠沉默了良久後說道

“一半一半?!”那是什麼邏輯?!勘九郎皺眉。

“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愛羅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弟弟,身為他的姐姐我擔心

他,還有一方麵是因為……”

手鞠頓了頓,抬頭看著遠處潔白的雲,本鬆開的雙手慢慢握緊。

“因為紀紗麼…”

“……啊”

勘九郎歎口氣“手鞠,放心吧,我愛羅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想想他是誰。紀紗也不會有事的,他會醒過來的,給她點時間。”

“……但願如此”

手鞠閉上雙眼,深呼幾口氣,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勘九郎,呆著幹什麼呢、快走吧、我們可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啊。”

勘九郎愣了愣,隨後咧著嘴笑了

“啊,走吧”

手鞠一直都是堅強的,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像菊花一樣明豔傲骨,絢麗迷人,雖不是春光,卻勝似春光。這樣一個充滿自信的女人,讓人有些畏懼,

有些敬仰,有些崇拜。

但是勘九郎知道,同樣背負著喪母命運的手鞠,是多麼渴望母愛,但為了他和我愛羅,她放棄了撒嬌的權利,拉起他們的小手向遠處一步一步走去,看似豪爽且有些大大咧咧的手鞠,其實是個溫柔、細心地好姐姐

床上緊閉雙眼滿色蒼白的人兒,本是充滿光澤柔順的蜜發

變得有些枯燥,臉上的笑容早已不在,身上的傷顯得她更加柔弱無力。昨天還在自己麵前笑吟吟的人兒,今天卻安靜的躺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