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整個空間更是冰冷。
又像是一根根冰刺，朝著卞城王身體刺去，卞城王嚇著渾身顫抖：“這，這地府，是，是被小王管轄著。他，他們當時是，是修建這整個枉死城中的鬼。”
“什麼？”
孫悟空大驚，又似乎就在孫悟空的思考中。
若是猴子們，在這裏沒有一定的“自由”，成天是被關在枉死城中，或者牢獄中，又怎麼可能挖那麼長的地道，幾乎已經快到了阿修羅地獄中。
剛好打過哈欠的小狐狸，睡意走了一些，聽到這話後，立即杏花眼眸瞪圓：“你是說，現在我們看到的枉死城，都是花果山的猴子修建呢？”
“是。”卞城王回答。
這不是孫悟空問話，是小狐狸在問。
可現在不管是小狐狸問，還是孫悟空問，又有什麼區別？
孫悟空握緊拳頭：“那為何俺老孫的猴子猴孫們，會修建一個通向阿修羅地獄的通道呢？”
“這，這小王也不知曉。”卞城王坦白回答。
一直到現在，卞城王也不知曉。
若是知曉，曾經花果山的猴子，在枉死城中挖了一條通向阿修羅地獄的地道，肯定會想方設法給埋掉。
絕不留下，任何被發覺的線索。
孫悟空挑眉：“你不知曉？”
“嗯，真，真的不知曉。”卞城王打了個冷顫。
孫悟空目光死死盯著對方，許久：“哼，俺老孫問你，有沒有虐待過他們？”
卞城王忙道：“沒，沒有，小神可以發誓，若是小神虐待了他們，就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孫悟空冷笑，在孫悟空看來，花果山猴子，沒有原因，是不會豁出性命、犧牲那麼多生命去挖地道：“那他們為什麼要修建這個地道？”
卞城王眼珠一轉：“或，或許是因為，他們壽命無盡，那邊就是無窮盡的枉死鬼，這，這一生中，都不能輪回投胎。”
“哼。”
孫悟空嗤之以鼻：“難道逃到阿修羅地獄，就可已輪回嗎？阿修羅地獄是什麼樣子，別人不知曉，難道你還不知曉嗎？”
地藏王管理的阿修羅地獄，是超度怨靈，而不是讓怨靈輪回轉世。
超度，是讓怨靈將心中怨恨都給忘卻掉，都給散去。
怨靈，是靠怨而形成。
當這些怨氣散盡後，那麼，怨靈也會消失。
正是因為如此，阿修羅地獄中的怨靈，才不會願意超度。
不超度，還能苟且活著。
一旦超度後，便就是魂飛魄散。
卞城王再次傻眼，低著頭，不敢看孫悟空：“這，這我也不知曉。”
孫悟空挑眉，眼眸中的光芒，不斷變幻著：“另外，俺老孫問你，當年自從俺老孫大壓在五行山下後，天地之間不就是恢複了秩序了嗎，花果山的猴子生死壽命，自然又重新出現在生死簿上。”
卞城王身體顫抖著，知道到了這一步後，已經隱瞞不下去。因為孫悟空已經知曉的很多，查到的很多。之前，孫悟空什麼都不說，所有的殿王以為孫悟空，根本就不知道。
原來，他是想要找到更多的證據。
無奈之下，卞城王道：“可，可他們的壽命，一直都是很漫長，生死簿上已經不顯示，幾乎一個個都成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