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燁微笑著說道:“落霞同學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現在沒有事情吧,我們一起去喝一點東西,慢慢聊怎麼樣?”
熙孤鶩搖搖頭,遺憾的說道:“會長,我也很樂意,但是我沒有空,下次吧,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請我這個頭大,頸短,腰長,腿粗的學妹喝東西,我怕學校女生看見,我會遭到天譴”。
夜月燁眼皮抖抖,微笑著說道:“原來落霞同學還在為當初的事情生氣啊,其實當時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你,是說另一個女生,隻是當時我看著你的照片,你認為是我,而我腦袋裏麵想並不是”。
熙孤鶩對於夜月燁的解釋根本不相信,耳光她都扇了,氣也早就消了,不知道是不是她變得在學校有點名,大家都看著她與夜月燁,熙孤鶩不耐煩說道:“算了,不管是不是,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是心胸狹窄的小女人,說吧有什麼事情?”
夜月燁看熙孤鶩這樣子,打消了直接說事情的想法,他能感受到要是直接說,這熙落霞肯定不會同意,雖然說不出具體原因,但是這樣的感覺,夜月燁深信不疑,夜月燁摸摸當初熙落霞扇了的左臉,做出還是有點疼的樣子,然後微笑著說道:“落霞同學我知道你不是心胸狹窄的小女人,但是有誰說過大男人肯定有心胸寬廣呢,你說是不是?”
熙孤鶩頓時張張嘴巴,心裏沒有想到這夜月燁真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著是人模人樣,其實是人模狗養,連狗都不如,狗還有忠心,隻是提一腳,再給一個肉包子,都會忘記,熙孤鶩冷漠的說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夜月燁偷偷看看周圍,怕別人聽見一樣,靠近熙孤鶩一點說道:“落霞同學你誤會我了,我隻是說你真的打得我很疼,大男人不一定是心胸寬廣,但是一定不計小節的,幸好你扇我的時候,沒有排球社團的人在場,不然我可這臉被你扇到姥姥家了”。
熙孤鶩看著夜月燁像猥瑣曉明一樣,噗嗤一聲笑出聲,白了夜月燁一樣,“好了,當時是我不對,太衝動,你不要生氣,對不起,你就想聽我說這個吧,好了,我說了,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拜拜”。
夜月燁擋住熙孤鶩離開,委屈著淡淡說道:“像你說的話一樣,你可是帶給我很大很大的傷害,我可從來都沒有被哪個女人扇過耳光,你這耳光就像詛咒一樣,雖然臉是不痛了,過了這麼些天,擦擦什麼保養品,就沒事,但是那不是一個簡單的耳光,已經扇到我這身體裏的一整顆心上,現在還是很疼,沒法治愈,你說應該怎麼辦?”
熙孤鶩頓時漲紅著臉,說了一句“無恥”,然後轉身離開。
夜月燁看著熙孤鶩逃離,笑了一下,他是誰,是夜月燁,他請那個女生,尤其是長得一般女生,一般女生都不願意,那他太沒有麵子,被人知道,那不是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