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禦回到酒店看著房間裏麵的一束玫瑰花,想了想,捧著走出門,敲熙孤鶩的房門,緊張著敲了敲,卻沒有等到熙孤鶩開門,試著再敲了敲,諸葛禦隻好作罷,把玫瑰花重新放在房間桌子上,再次從抽屜裏麵拿出裝戒子的盒子。
“如果我真的錯過了你,是不是這生都沒有機會在一起嗎?”諸葛禦淡淡的說道,今天他一天都在想當初拒絕熙孤鶩到底對還不是不對,他姐的話總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是豬,熙孤鶩好不容易想跟你在一起,你卻不立即答應。
熙孤鶩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走過了一個公園,經過了許多店鋪,直到走累,這才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到酒店,心裏還是有點擔心夜氏集團,今天集團事情都處理好沒有,畢竟夜奎離開集團幾個月,這幾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熙孤鶩想著不管今天集團怎麼樣,今天已經過去,明天再說,這讓熙孤鶩心情再一次平靜。
熙孤鶩走進酒店,看見夜奎坐在一邊,看見了她,熙孤鶩微笑一下,看見夜奎招呼她過去,熙孤鶩走過去坐下:“夜叔好久沒見,你依然風采依舊”。
夜奎笑著搖搖頭,他今天處理夜氏集團眾多事情,很累,連晚飯都累得不想吃,不是等著夜月燁與熙孤鶩回來,他早就回房間休息,原本他想夜月燁與熙孤鶩在一起,當看見熙孤鶩一個人回來,這讓夜奎心裏奇怪,夜月燁到哪裏去了。
“哪裏哪裏,頭發都白了,不行了,嗬嗬”,夜奎笑著擺擺手,叫服務員過來,叫了兩杯飲料,這才再次說道:“今天可把我這身子骨累得招架不住,晚飯都不想吃,不知道孤鶩小姐願不願意陪我喝一口水?”
熙孤鶩點頭,她也隻有答應,夜奎這樣她能不答應,飲料都叫上,不過熙孤鶩也想與夜奎聊聊今天的夜氏集團,出了那些事情。
夜奎嗬嗬的笑著:“孤鶩小姐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善解人意,現在這樣的好姑娘已經很少了”,
熙孤鶩看著夜奎這樣評價自己,想到以前夜奎找她說的話,微笑著說道:“再好也比不上有錢有背景的女的,何況我並不是什麼善解人意,夜叔你太抬去我了,請你不要這樣說,我渾身不自在”。
熙孤鶩盡量著控製著自己語氣,說出來更像開玩笑,但是當年夜奎說得話,猶如一根根針一樣,刺痛著她的心裏,要是夜奎當年不那樣說,就說她與夜月燁不合適,她也會明白,根本不許用夜奎赤裸裸的說出。
夜奎尷尬的笑了一下,對把飲料放在麵前的服務員微笑點頭,優雅的樣子,在熙孤鶩眼中感覺那麼不順眼,看著夜奎端起飲料喝著,熙孤鶩微笑著說道:“這就是上流社會所謂的紳士風度嗎,我覺得還是家鄉男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看,沒有你們這人活得累,心裏都裝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