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修羅此刻,正冷著一張臉,神情淡漠地坐在他的對麵,心理素質差的人,早就嚇尿了。
“不敢?”唐之邈冷笑一聲,“我覺得……何總,你的膽子挺大的。”他輕輕地說。
“不……不大……”
“你要怎麼解決今天的事情,嗯?”唐之邈饒有興致地問道。他今天有事情,可以好好跟他玩一下。
“我給你磕頭!磕頭!”說著,隻聽啤酒肚額頭撞擊地板,發出“嘭、嘭”的聲音,沒幾下,額頭便磕出了血。
唐之邈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聲情並茂地表演,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她就是喝了這個麼?”
啤酒肚渾身顫抖,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問你,是麼?”
保鏢一腳將啤酒肚踹到了地上,如同煉獄護衛般,冷聲問道,“唐總問你話呢!”
“哎喲,別打了,小爺爺們~”啤酒肚哭叫著喊疼。
“回答我的問題。”唐之邈道。
“是……是……”啤酒肚眼淚和汗水嘩嘩掉。
唐之邈轉動一下那杯子,用力一捏,杯子“啪”的一下,在他手中碎裂了。
唐之邈的手心淌出紅色的血液,流到杯子渣上。他絲毫未感覺到疼痛,而是冷冷地說,“你,把它吃掉。”
啤酒肚的臉色立刻煞白,爬到他的腳邊,拽著他的褲腳,哭喊著說,“唐總,我再也不敢了,你這樣是會死人的……我不能死啊……我家裏還有個女兒啊……”
“你還知道有個女兒?”唐之邈輕笑一聲,“鬆開!”
保鏢立刻衝上來,將啤酒肚死死桎梏住。
“你吃嗎?”他抓住胖子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
“不……不要……”啤酒肚依舊全身發抖。
“既然他不吃,你們喂一下。”
“是!”說著,保鏢抓起一把玻璃渣子,塞到啤酒肚的嘴裏,兩個保鏢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反抗。
他的嘴立刻被割出一條條口子,往下不停地淌著血液,看起來簡直觸目驚心。
啤酒肚咬緊了牙,打死都不吃。
“掰開他的嘴。”唐之邈命令道。
不知是嘴,還有舌頭,全被鋒利的玻璃渣劃得不堪入目。最後,啤酒肚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割破的舌頭無法再說話,“嗚嗚嗚”不知道在嗚咽些什麼。
唐之邈看了懷裏的小女人一眼,確定她還沒有醒來,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她不能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
唐之邈很輕鬆地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啤酒肚的跟前,淡淡地說,“如果還有下一次,割破的就不止是舌頭了。”眼睛往下掃了一眼。
隨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
陸水杉再次醒過來,是在個陌生的環境裏。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是在一個極其幹淨的臥室裏。臥室的裝飾以白灰色的冷色調為主。
她渾身酸疼,伸了個懶腰,發現原來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已經換成了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
這裏,又是哪裏?
她拍了拍腦袋,想要回憶些什麼,突然心裏一沉,自己不是被那個肥豬男給幹嘛幹嘛了吧……
她立刻看了看身上,檢查了好幾遍後,發現並無任何異常,下體也並不酸痛,這才放下心來。
她腦子還是有點沉,想不通在哪,也懶得想。於是,躺下來,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並沒有讓她有危險的感覺。
“快醒醒。”睡夢中,有人推了推她的腦袋。
陸水杉翻了個身,繼續做夢。
旁邊的人歎了口氣,都這樣了,她竟然還能睡得著?
唐之邈揪了揪她的耳朵,“陸水杉,醒醒……”
好像有人叫她,聲音還特溫柔,不管,繼續睡。
唐之邈簡直無奈了,沒辦法,隻好來硬的了。於是,他俯下身,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在她的唇瓣上肆虐,這是第二次吻她,還是忍耐不住衝動。
她的唇,太過柔軟,像棉花糖一般,讓人想要不停吞噬。
這女人絕對有毒,隻要沾染了,便讓人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