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很頑固。”這是太子在麵對默心時,第一次出言對白長老的評價。
“雖然頑固,但是他也已經看透了很多東西。”默心是輕輕地歎息聲,“為組織賣了十幾年的命,卻換來這樣的結果,也該他看透了。”
“既然沒法從他口中得到東西,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太子輕擰了眉在問默心。
“默心手頭沒有任何證據,所以,還是隻能借太子您手中的東西來下手。”默心不動聲色的提議著,“我們肯定要從他們的組織中找到最薄弱的環節,便於我們發動進攻,且需要完全有把握能一攻而下的。”
“本太子手中的證據?”太子漸擰漸深的雙眉,“可是,我們手中並沒有什麼對她們不利的證據啊?”
“太子爺您不會是想說您對德妃娘娘的懷疑隻是空穴來風吧?”默心轉而輕笑著,“或者說,這根本就是您為了嚇唬德妃娘娘而胡編的?”
“威脅或是毀謗宮裏的娘娘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既是如此,您怎麼說您手上沒有什麼證據呢?”默心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容,“雖然目前對德妃她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但隻是我們循徑而下,總能挖到一些對我們自己比較有利的東西,或者說……是我們想要的,更甚至是……將我們不太用得著的東西變成對我們有利的東西。”
“說來聽聽看。”太子似乎對默心的話挺有興趣的樣子。
“就算我們手頭上有的東西還不能被稱之為證據,但我們卻可以把這些東西通過翻炒變成對他們不利的證據,即便是不能將他們徹底打垮下去,至少也可以讓他們不敢太明目張膽。”默心依然是那副有些漫不經心的表情,“而我們呢,不但可以從一定程度上穩固您的位置,更可以借此來提高您在威嚴,當然,我呢,也可以從中撈得一些好處,不是嗎?”
“好當然是好,隻是……本太子手上確實沒有有說的那些東西。”太子還是搖著頭,“可能還是要靠你從二弟那裏去挖些我們想要的東西來了。”
“是這樣啊。”默心有些為難的樣子,“可王爺並非組織中人,說實話,他也隻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之一,我們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又能得到什麼呢?”
“可福康王爺畢竟是德妃娘娘的親生兒子啊。”李平輕聲嘟嚷著說。
“隻是,我現在已經回不去那裏了。”默心一副無奈的苦笑表情,“一個已經徹底被撕下麵皮的人,還怎麼回得了他身邊?”
“你以為你就這樣走了,他能忘得了你嗎?”
“太子爺以為他忘不了就能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嗎?”默心是深深地苦笑味道,“德妃也無論如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第二次了,不是嗎?”
“德妃這麼護著二弟,你說,我是不是該懷疑所有對我不利的動作都是她在暗中使然呢?”
“或許太子爺您懷疑的不無道理,但畢竟,這種事是需要證據的,而且必須是絕對的證據,不然,僅憑您這樣的猜疑,您以這皇上他老人家會相信嗎?您有絕對的把握能讓那群朝臣相信您說的是事實嗎?”默心略顯凝重的表情,“恐怕,弄不好會打蛇反遭蛇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