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比較輕的理事好奇地問:“聽會長的語氣貌似和尾堂妖王有過交流。”
“嗯。”她應了一聲,說,“隻是在兩百年前的一次交手裏,他是對方的指揮人。真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這種人還不是好惹的。”
所有人第一次聽到會長這麼誇讚一個人,不,一隻妖,都有些傻眼。
“那會長您有什麼看法?”
“我認為妖王還會再開啟一次大麵積的傳聲。下一次的傳聲應該會讓獵人們做一些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做個順水人情,搶在獵人之前把事情辦好。到時候就算獵人和妖王大不上,關係也不會和以前一樣融洽。如果不是這個,那我們就派人發去消息,IPA不參與雙方的矛盾。畢竟獵人和妖王都不在我們的保護範圍內,不需要冒險去迎合任何一方。”
“好,就按照會長的辦法去做。”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好!”
“會長您說了算。”
…………
一致通過。
“咚”的一聲,她食指敲擊了一下桌案,說,“那麼這件事就交給行動處組來執行。大家有其他異議嗎?”
在座的各位理事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達成統一的意見之後,由一個坐在她正對麵的理事代表發言說:“我們沒有異議,行動組的辦事能力是眾所周知的。而且由行動組執行,比其他部要方便的多。我們所有理事都讚成會長的提議。”
“既然這樣,就勞煩丁理事將這件事通知炎組長,讓他做好準備。”看著前麵的理事,她下命令道。
不過對方看起來不怎麼願意,眼神飄忽不定,像在思考什麼,又像在逃避什麼。
“怎麼,丁理事有事情不能耽擱?”她細聲問道。
然後那姓丁的理事吞吞吐吐地說:“會長,不是我不想去,可是您知道,就算我去了炎組長也不可能會接下任務。隻有會長您親自去才有效。”
“我知道了!散會!”
一聲令下,所有人收拾東西準備出去,回到自己的管理區。而她什麼也沒有帶,也不用收拾,第一個起身走出去。
在手碰到門的時候,她突然轉過頭來,對著裏麵的人說:“對了!忘了提醒諸位。諸位千萬別忘了我們的目的,要是有誰臨陣脫逃,後果自負!”說完直徑大步地走掉了。
還留下的理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閑聊起來。
“會發生這種事,隻有尾堂妖王才能幹的出來。”
“怎麼?你也和尾堂妖王交過手?”
“交手談不上。隻是兩百年前的那場戰鬥我參與了一些。”
“哦?!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唉~因為覺得有些丟人,所以一直沒有說。”
“快說說,這尾堂從開創以來就很神秘。我們跑出去的探子全部铩羽而歸,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
“當年的戰鬥不是和尾堂鬥,是和另一隻勢力鬥,而當時妖王剛好路過,就作對一樣的幫對方和我們對戰。他所使用的方法簡直喪心病狂,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隻是損耗了幾百的兵力就讓會長她幾乎全軍覆滅。”
“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連現在都在發抖。”
“他居然用活人當鬼蟲的容器,然後讓整個營地裏布滿了鬼蟲,大半的隊伍死在鬼蟲毒下,全身一點一點的腐爛融化,那種淒慘的喊叫聲我不時還會想起。”
“混蛋!居然用鬼蟲這種陰損的招式。”
“還有呢?”
“太多了,我現在不想回憶。簡直是地獄,是他單方麵的屠殺我們,最後我們還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