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裏的服務員走過來收拾他喝過的咖啡。看著他坐過的位子,一臉無奈的說道:“光是看側臉就是一個帥哥,可惜是一個精神病,竟然對著空氣說話。”

……

一邊五部正如火如荼的瘋狂行動,另一邊尾堂在如潮水一般退出各大城鎮的角落。靜候五部的“好消息”。

……

瑜九蕭的別墅裏,瑜九蕭麵色蒼白,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哢嚓!”一聲,開門聲響起,瑜潔欣邁著急促地步子走進來。看到躺在沙發上不成人樣的瑜九蕭,不禁一愣,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支裝有紅色液體的玻璃管,蹲下身,喊了幾聲,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隻纖纖玉手伸到他嘴邊,野蠻地撬開他的嘴。

“嘭”的一聲,彈開玻璃管上的橡膠塞,把那一管紅色液體全部灌進他的嘴裏。灌完之後,她擔憂地看著麵無血色的瑜九蕭。

液體順著瑜九蕭的喉嚨流進他的腸道。一分鍾後,瑜九蕭的呼吸逐漸順暢起來,麵色也隨著紅潤起來。

幾分鍾之後,瑜九蕭睜開眼睛。

瑜潔欣才鬆了一口氣,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說:“你每一次都這樣,非要等到這種時候才肯把藥喝下去。明明有辦法根治的,就不能……”

“這種傷,不是想好就能好。”

還沒有等潔欣說完,瑜九蕭就冷冷地說道。緩緩動了動身體,發現除了手和頭之外,其他部位還不能動。試了幾次之後,瑜九蕭也不在硬撐,等藥效擴散到全身,身體就能恢複控製。現在也沒有什麼急事,就躺在沙發上等吧。

看到瑜潔欣臉上的擔憂,瑜九蕭沒有安慰,不冷不熱地問道:“還有多少藥?”

“還有三管,應該還可以撐兩個月,新的藥預計一個月之後才能送過來。”看著麵色還是有些蒼白的瑜九蕭,明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但潔欣還是忍不住說道:“你的傷其實可以治愈,隻要你願意,一個星期就能痊愈。這個傷疤已經跟了你這麼久了,是時候說再見了。那種痛,不需要用身體銘記,你的心已經烙印上那塊痛,永遠也不會忘記了不是嗎!何必再這樣折磨你自己的身體。”

這會兒說話的時間,瑜九蕭已經能勉強坐起來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協調,卻比剛才的癱軟好很多了,他緩緩地坐起來。

瑜潔欣知道他不喜歡別人碰他,也沒有上去扶。

艱難地坐起來,緩了緩口氣,瑜九蕭說:“我的傷,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些庸醫什麼也不知道,隻有我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痊愈。”

一聽瑜潔欣就來勁了:“怎麼做!我現在就去準備!”她當然激動,這些年看著他舊傷發作的樣子,簡直比絞刑還要痛苦,現在有特製藥還好,早些年他更加痛苦。她已經看夠了,巴不得他能早日擺脫這種痛苦。

“不用了,過不了幾天,這舊傷就能好了。”從瑜九蕭的眼睛裏,潔欣看到了他的認真。

瑜九蕭從來不會拿這種話當玩笑,這回,是真的能徹底擺脫了。

本來還想說什麼,突然她神經一緊,迅速站起身來,盯著窗外,眼中盡是警惕意味,還伴隨著濃濃的怒氣!

轉過頭對瑜九蕭說:“你給我待在這裏,老娘我要找一個老冤家算算賬!你現在這個樣子,別出去給老娘當累贅!”

說完她就跑出去,“嘭!”的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隱約聽到幾聲瑜潔欣的腳步聲,然後就沒聲了。

瑜九蕭有點想不通,能有誰會讓她起這麼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