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身著褐色的衣服,白發蒼蒼,坐在橋樽之上,身旁放著一根赤黑色的手杖,左腳之上穿著黑帆布布鞋,右腳則是空空如許,在橋下的河畔的附近一隻黑色的帆布布鞋若隱若現。
方運那個老叟身形瘦弱,倒也沒有多想什麼,便跑到了河邊幫那位老叟拾起來了鞋子,然後跑到了橋上。
“小子,幫老頭子幫我吧鞋穿上”老叟得寸進尺,竟然要求方運幫自己穿鞋子,方運聽到這種話,想要狠狠地揍那個老頭子一頓,但方運從來都是尊老愛幼的家夥。
那位老叟須發皆白,完全就是沒幾天就會嗝屁的那種,方運自然不可能真的對一位老叟出手,隻好恭恭敬敬的幫他把鞋子穿上。
“那個,老人家,沒什麼事情我就走了”方運最後還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自己可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嘛。
“孺子可教也,明日早晨你到這橋邊等我”說完也不道一聲謝,那位老叟拄起拐杖便離開了,留下方運一個人在橋邊目送著他離開。
方運原本是不打算赴這個約定的,但擔心老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於是便在心裏麵記下了這件事情。見老叟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方運轉身向著山間的人家走去。
溪水緩緩流淌,滋潤著一片土地,這片小村莊,位於百斷山脈的一處偏隅之地,村莊的周圍用黑色的石塊堆砌起籬藩,抵禦著野獸的希冀。
日色漸晚,殘陽如血,遠處村莊有幾位漢子拖著自己的獵物回來,婦女們在村莊門口靜靜地等待著,見自己的男子安全的回來了,眼角的擔憂神色消散。
方運見到這樣的情形,感到內心之處歸鄉的衝動越來越深,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若是自己有朝一日回去了地球,又有誰在稽首相望。
酣醉不為酒,夢裏化蝶飄香花間走。
方運有一些突然想要喝酒的衝動,但此時此時可不是時候,再說方運現在也沒酒。見一群人歡天喜地的迎著自己的村莊的勇士回村,方運默默的跟著他們。
雖說方運是外人,但這群好客的家夥顯然不在意,他們邀請方運加入自己的篝火晚會,盛情相邀,方運又豈會負了人家的好意,抱拳表示感謝之意,方運便跟著這群好客的村民們來到了村落的中央。
年輕的少女們圍繞著篝火歡快地起舞,歡快這唱著屬於自己的歌曲,“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
時不時有幾個漂亮的圍著豹皮,身材暴露火辣的女子向著方運靠近,暗送秋波,方運感慨自己時來運轉,終於開始走桃花運了,但方運隻是朝她們笑了笑。
自己畢竟隻是這個村莊的一個過客,自己不可能永遠的提留於此。方運並不想做一個薄情寡義的家夥,對於這些女子方運隻能歎息了一口氣,能陪伴她們走過一生的永遠不會是方運。
自討沒趣的幾個女子拋下了幽怨的眼神,方運隻好輕輕得說著抱歉。
在方運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了趙雅兒的身姿,一樣的時間,一樣的輕歌曼舞,長袖翩躚,似花間舞動的蝶
陽關四疊,撩動著多少少年的心。可惜她就像夢幻一般,倏忽而來,倏忽而去,隻是給方運留下了遐想。
舞蹈突然停止了,一位看起來就像是村長的家夥從邊緣處站了起來,“今日是小女的出閣之人,按村裏的規律,二十歲以下的青壯男子都可以參加這次比賽,誰取得最後的勝利小女便會是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