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著自己好像水著有些喪心病狂,不過管它嘞,作為一個從來沒有人關注的作者,我水文我驕傲,啊啊啊啊!!~~無常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求保護)
每一個“道消”故事都包含了許許多多的白澤同胞的血與淚,當然了,更多血淚是白澤故事中的倒黴的“殉道者”小白鼠,趴在一輪彎月上的白澤猜測到,近萬年來白澤一族出現的越來越少的緣故就是因為“道消”收容所裏麵的某一個“道消”物品失控了....雖然方運並不覺著白澤所說的所謂的“道消”物品有多大的可信度,但是除了一些特別喪心病狂的,其餘的那些奇怪的東西在八荒世界上應該是真實存在的吧,比如說不老泉,也許就是方運熟識的生命之泉,再比如說是所謂的能夠打開一切的萬能要是,方運在記憶之中似乎見過自己的另外的一個倒黴師父瞳帝蕭天有這個法寶來著...
後來當白澤對於自己的“道消”係列故事越來越執著的時候,方運趁機詢問出了藏在心裏麵很長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問題,那就是白澤一族的白澤為什麼隻有白澤這個一模一樣的名字,那麼到底該怎麼分辨的啊!這個問題藏在方運的心裏很長時間了,甚至方運不得不用石像白澤或者是圖靈白澤亦或者是雕塑白澤這種帶有帶有修飾詞性質的修飾詞來幫助自己區別出那些白澤的不同!
“啦,方運,你能夠分辨出兩隻熊貓的不同嗎?”白澤那個時候如是詢問道,方運想了想,結合起來自己在電視上或者雜誌上看到的熊貓....說實話,除了從身材大小以外,方運還真著不能夠看出來兩隻大熊貓有什麼不同的區別,甚至連性別方運都沒有辦法看出來,當然了,這一點都不奇怪,除了大熊貓意外,大自然的所有動物長著不都是那麼一回事嗎?怎麼可能想人類一樣,形態萬千來著,很容易就分辨出來!
不過對於白澤一族而言,每一個白澤辨認自己的兄弟姐妹叔侄姑姨,就像人類辨別自己的親人一般,一下子就分辨出來了,畢竟人類所認為的相似在白澤,亦或者是別的生物看來,那相似便有著很大的不同來著。
“不過這也不能解釋你們白澤一族為什麼沒有名字?”方運一板一眼著問道,“雖然你不能夠聽懂那些貓貓狗狗在說什麼,不過根據我的驚訝,就算是貓貓狗狗也該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吧,更何況你們可是白澤來著!”
趴在一輪彎月上的白澤不置可否,搖了搖頭,“白澤並非沒有名字,而是我們的名字不能夠輕易著說出來!與你們這些家夥可以隨便著起名字不同,就像是這種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義的名字——パ蓯嘵蕒娠ず,隨隨便便著也就起了,嬉笑怒罵皆是名,而白澤一族不同,我們從生到死,生死輪回,前生今生甚至未來,都隻有一個名字——喚之為,真名!”
白澤見方運一副“雖然不明白但是覺著很厲害的”表情,便繼續解釋道,“事實上,正如本汪所說的一樣,每一個白澤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真名!但是....”白澤抖了抖爪子,“在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名,若是隨便著起一個名字的話,在我們看來,便是對真名的褻瀆!白澤不會死,即使是神魂破碎的情況下,也絕對不會死!除非是我們已經完全遺忘掉自己的真名,當然了,必要的生老病死我們都會經曆的,但是因為真名的存在,死亡隻是起點而已!”
直到那個時候方運才正視起來所謂的白澤一族,當然了,作為傳說中遠超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神獸,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呢?“不過.....若是知道了真名之後呢?”
“成仙!”白澤淡淡著回答,然後方運突然間好想哭,頓時覺著這個外掛開著也太大了吧,不過,這已經不是外掛了,這就好比是GM是白澤的親生粑粑啊,簡直是親兒子,隻是知道了名字就可以成仙了嗎?那我們這群修行之人還在折騰什麼來著!不過白澤到時努了努嘴,“你以為知曉真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嗎?自從東皇時代.開啟以來,知曉真名的白澤數量絕對不超過雙手之數,不過可惜的是,三個紀元的戰亂讓這群白澤隕落在了戰場上,當然了,白澤不會死,隻要在某一世的輪回裏麵知曉了真名之後,便可以瞬間成仙來著!”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不過為什麼隻有怎麼點的知曉真名的白澤啊,按照我的理解,不是那種被敵人逼到了絕境之後突然就爆種了,呼喚出自己的真名,強行裝逼打臉,不是這種劇情嗎?”白澤“呸”了一聲,
“你這種說法就好比是讓一個普通的小學生去參加高考來著,還是噩夢版本的江蘇高考,你覺著那個小學生會突然爆種,考一個滿分,然後糾結在清華還是北大還是複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