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悶的坐在正廳,手裏拿著一個青花瓷杯轉來轉去.唉,一下子從雲端跌落地麵,心情落差是有的.這幫小子們,真是太不可愛了,算我白疼他們了!
“月五,”我高聲喚著我的女管家。月府裏除了我之外居然隻有她一個女的,連平日貼身伺候的小廝小三子也是個十四五歲秀氣的少年郎,害我每天逢洗澡和穿衣時防賊一樣防他,生怕他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說來說去,辟月瘟這個死女人實在太強大了行為處事與正常人不一樣.
既然這府裏隻有月五一個同類,那要跟她多聊聊好促進一下革命感情,爭取早日把她拉到我這一站線上來!我到這個世界也近一個月了,平日裏眼珠子和心思都掛在了美男身上,話說山珍在前誰還哪有空去理會一個土番薯!再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當然同性之間也有相吸的,同性戀在現代是非常普遍存在的,平時裏關於耽美的小說我也沒少看,但拉拉戀我就很少聽說,當然實戰演練我就更沒看過,(男男的也沒看過)由此可見,我是個多麼純潔的好孩子!
叫她來之前我也曾對她做過一番詳細調查,月五,芳齡20歲,京城人士,孤兒,無父無母無兄無弟無姐無妹更無親無戚無上無下,徹底的清光一族.從小被月家收養,賜姓月名五.兩年前月明脫離父母建自己的府第她跟隨過來擔任了管家一職,月明對她非常信任,平日裏府裏的大大小小事務都是她在打理,是這月府的第一把刷子.
盡管這樣,這個月五平日不嬌不躁,為人處事相當低調,平日裏生活作息也非常正派,近墨者而不黑!話說20歲在古代已經算是大齡青年,可她目前為止卻仍舊是孤家寡人一個,聽說從不曾涉足過風月場所.擱現代,就是黃金的白領精英單身一族,是非常有市場滴.
就算外麵的看不上眼,月府裏這麼多千嬌百媚的男子,可她卻能坐懷不亂也不撬牆角?居然比我這個素食主義者還要素食,這不有點奇怪嗎?女人又不存在有H無能的說法,就算尼姑也有春心波動的時候.難道說這月五是對蚌方麵的愛好者?那我要不要考慮一下犧牲色相,來個美人計誘惑下她呢?話說我對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但到目前為止也隻是體現在男人身上,同性方麵還不曾挑戰過,難道今天要挑戰極限?可是。。。。。。我摸著下巴很苦惱地思索著,沒辦法呀,敵方陣營太過強大,我勢單利薄,不得不出此下策!
沒等我猶豫完,月五走了進來,我即刻打消了剛才的想法.原因無他,實在是這位姐妹長的太驚人了,我眼珠暴睜,驚為"天人",驚的我奇怪我剛才怎麼會有那樣愚蠢的想法,這姐姐長成這樣,太“如花”了,估計她爹媽造人的時候黑燈瞎火的沒掌握好火候.難怪月明對她如此信任,把一群花樣美男丟在府裏一個月不聞不問不理不睬也不回家,就這天人長相,還需要特別去防犯她嗎?難怪府裏邊護院也沒一個,依這模樣畫一副畫貼門上,絕對比門神還能有鎮宅!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良久還處在震撼中,說不出話來.
“主子,您找月五有事?”月五向我揖了一禮,見我盯著她不說話,也不閃躲反而直直地向我看來.
好家夥,分明看出了我的神情變化,卻隻視作不見,不卑不亢一片從容,果然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有氣勢!這辟月瘟在選人方麵還有些眼光.
月五見我還在打量,又重複了一遍.
“嗯”,我收回目光,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充滿謙意地朝她笑了笑,“月五,對不起.”
月五緩和了眸子的顏色,淡淡地說:“主子不用跟月五說對不起,月五已經習慣,也並不在意別人怎麼看.”